第475节(2/2)

“是啊，”舟向月，“等郁燃回来就知是你杀了我了。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师父我发现了你的小玩，我把他死啦’？”

舟向月垂看向自己的指尖。

又一条血丝线缠上了他的另一只手腕。

胃里翻江倒海，他恶心得想吐。

他微微颤抖，转盯着舟向月：“你敢……”

“真好笑。过失杀人就不用判刑了吗？你能把吃掉的人吐来，再拼成那么多个完整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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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寄雪闭上，一气。

“你是不是觉得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你聪明又努力？”

他不知，他的手上沾了无辜之人的血。

他好像在哪里听过的，但只是浮光掠影，没有真切的印象。

“郁燃会查到你在叶枯乡的事。他去了叶枯乡回来，就会把你押凌云塔。”

闪闪发光的珍珠染了血，金光灿烂的嫁衣浸了，铺天盖地的洪袭来，冲垮了河岸边白的河神庙。

舟向月笑了笑，“尘寄雪，你是不是觉得你特伟大，特优秀，天赋众、相众，又正直善良？”

“你知吗？翠微山已经在调查这件事了。很多失踪的孩去向都与秦家有关，他们已经在暗中追查——你的秘密，就要暴了哦。”

舟向月：“你听说过药骨吗？”

舟向月笑注视着他，看见自己的指尖延伸去一条闪烁着幽光的血红丝线，缓缓缠上了尘寄雪的手腕。

舟向月被他松开之后就靠着墙在手腕，一边一边笑：“我为什么不敢？难你还要杀了我不成？”

药骨……

“你是不是一直在秦家的安排吃药？那些药里总是有一血腥味，但你还是很听话的吃了。你还喝过骨茸泡的，对吧？骨茸看起来就像是鹿茸，你还奇怪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故意的……”他冷汗涔涔，“我真的不知真相是这样……”

尘寄雪猛然惊醒，心脏剧烈动，背后满是冷汗。

舟向月看着他的笑意遥远而冷漠，“那是人。”

一又一，血丝线攀上了尘寄雪的手臂，又缠绕住他的脖颈，越缠越多。

尘寄雪难以置信地瞪大盯住舟向月：“怎么会……”

尘寄雪瞪着他：“我要杀你轻而易举。”

脑中嗡嗡作响，他断断续续地听见耳边的声音：“药骨怎么养呢？是像养蛊那样养。一大群孩放到一起厮杀，最后活来的那个最聪明、最厉害的，就会被成药骨，被你吃肚里去。”

“你的天赋是偷来的。那不是你的天赋，是养蛊最后活来的孩的天赋——是你活活吃他的血，从他上抢来的。”

哟，这时候还有心涵他，瞧这小嘴叭叭的。

他微笑起来，抬看向尘寄雪：“其实你也不用这么震惊，这也不是你第一次害人了。”

不，不可能是他想的那样……

乎舟向月意料地，他竟然略微平静了来：“是什么？”

“不过，等他到那里的时候，只会发现被洪冲垮的一切，和无不在的邪神痕迹——而你之前告诉他，那里的事和邪神无关。”

尘寄雪顿时一个激灵。

“尘寄雪，你以为你成为今天的你，是因为你的天赋、你的努力吗？”

剧痛直刺骨髓，他张嘴想要惨叫却发不声，脱的渴咙里满是血气。

轰的一，尘寄雪觉浑的血都冲上了。

看到舟向月惊讶的表，尘寄雪苦笑了一：“错的事总该认的。自己主动承认错误，总比昧着良心惴惴不安，等到事败好。”

他瞥了一舟向月：“至少我不会凭着侥幸心理一直隐瞒，等到被苦主杀上门来了一剑才仓皇逃跑，暴份都暴得这么狼狈。”

“吃药骨什么呢？……你不会猜不到吧。”

“你不过是个偷了别人天赋的贼，一个吃了人满嘴鲜血的杀人凶手。”

从他的指尖蔓延更多的血丝线，攀上了尘寄雪的双。

“我来告诉你那是什么。”

尘寄雪一把松开舟向月转就要往外跑，却被舟向月一句话钉死在原地：“你跑吧，我会告诉郁燃的。”

尘寄雪猛然攥了拳。

舟向月微笑：“郁燃准备去叶枯乡了吧。我猜，那是因为他在你带回来的夜明珠上发现了邪神的气息。”

尘寄雪猛地咬牙关，脸一片青红错。

尘寄雪心隐隐有些不安，抿了抿看向舟向月。

尘寄雪的心一坠，舟向月在这时候提起这件事，他好像隐约猜到了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不叫冤枉了？哦——就像杀死白澜一样，你吃人也不是故意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