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节(2/3)

他本来就是那么一个毫无骨气的人，只要能让他摆脱现在的痛苦，他可以求他，可以给他跪，他愿意为他任何事。

舟向月低低地息着没有说话，中满是撕裂的血腥气。

白衣少年笑起来。

他想求饶。

一只手忽然拼尽全力地攥住他的袖，趴在地上的人勉抬，嘴颤抖着说不话，充满泪的睛绝望地盯着他，仿佛盯着唯一的拯救者。

被剧痛折磨过的大脑有些迟钝，他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一苍白起来：“我……”

白衣少年手一松，舟向月就脱力地倒在地上。

令人发疯的疼痛突然消失，好像连都消失了。

白衣少年皱眉看他，“你以为我是什么很贱的东西吗？还能让你挑三拣四的？不是你自己不愿意要我的嘛，所以我就来找付一笑啊，你未免得太多了。”

舟向月艰难地撑起挡在付一笑面前，抬看面前的人：“你换一个人，别找他。”

白衣少年叹气：“看到这么弱小又懦弱的废和我是同一个人，我真是郁闷死了。”

他有些遗憾地“啧”了一声，“虽然我其实最喜你了，但你上有让我不舒服的东西，所以得你同意了我们才能朋友。但他们就不一样啦，只要我想，都是我随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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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瞬间死过去又活过来，浑骨骼都在咯咯作响。他濒死一样蜷缩又翻，上冷汗了一层又一层，原本被鲜血染红的衣服颜更加沉。

痛到神志不清的时候，这个会本能地无法发声音，每一寸都无声地蜷缩起来，努力降低自己任何存在的气息。

……妈妈刚刚才牺牲一切，给他创造了一个没有过去的、清白的份，让他从此能够像别人一样在光活去。

“好了，你知我其实也不怎么记仇的，”白衣少年笑眯眯，“你别再惹我，咱们这过节就算过去了。”

他只是痛得说不话——从很小的时候起，如果他因为疼痛而发声音，只会像落单的小野兽一样招来更残忍的天敌，换来更残酷的对待。

看舟向月还是挡在付一笑面前，他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是的记不够。”

许久之后，终于有两个嘶哑到变调的字从牙中艰难挤：“……求……你！”

“行了你玩去吧，现在我要正事了。”

他刚刚才明白拥有不

他任由舟向月攥着他的袖，伸手掐着他沾满泪的让他抬起，微笑地看他泪涟涟的睛：“求我啊。”

太痛了，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他前一阵阵发黑，只能模糊地看到前那个人影蹲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甚至还温柔地摸了摸他被汗成一绺一绺的额发。

舟向月绝望地动了动，汗淌了睛，却在此刻的疼痛之显得微不足。

在地，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

他手指微微一动，舟向月浑忍不住一抖，脱而：“我！我可以……”

“那不行，”白衣少年瞬间翻脸，“开。”

“啊？”

白衣少年又向付一笑伸手去。

舟向月攥着他袖的手指一直没有松开，此时一又攥了：“你别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