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想要的真相。
哪怕在囹圄,舟向月也可以控人世间的事,就像是对他无声的嘲讽。
最后,郁燃只能在尘寄雪上寻找突破——他毕竟年轻力壮,比起密室里虚弱的舟向月来说,实在是比较抗造。
而且郁燃本不相信他。
他与舟向月耳鬓厮磨这么久,对于他的不择手段和超演技,没有人比郁燃会得更刻骨铭心。
郁燃始终相信尘寄雪不过是他的又一个甲,他装成一个无辜的少年,自以为可以骗过他,却不知他因为锁灵印的存在,早在看到尘寄雪的第一就已察真相。
那就看他演吧。
让他看看他到底想什么,看他什么时候才会脚。
郁燃送给尘寄雪一个朱砂坠,朱砂之中炼了他自己的血。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但更重要的是监视。
此时的郁燃已经有了相当厚的行,虽然他还无法迫舟向月说真话,但应付尘寄雪已经足够。
但他几乎已经把尘寄雪的记忆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
——难,尘寄雪竟然真的是一个无辜的灵魂?
郁燃甚至不敢去质问舟向月。
如果尘寄雪真的完全不知,郁燃几乎本能地肯定,一旦让舟向月知他的存在,他一定会利用他达成自己的目标。
何况,他现本就很有可能是舟向月的伎俩,只是因为郁燃几乎滴不漏的戒备,舟向月还不知尘寄雪的存在。
郁燃盯着两边的况,走得如履薄冰。
当然有一劳永逸的法——直接杀了尘寄雪,或是把他也关起来,就不必这么麻烦。
但郁燃无法这样对他。
尘寄雪是他所之人的灵魂。
而且,他似乎真的只是一个无辜的灵魂,只继承了舟向月灵魂之中最灿烂向的那分。
他是个优秀的好学生,虽然也张扬恣肆、调捣,却懂得德是非,有着发自心的正义和善良。
看着他无拘无束、纵笑的模样,郁燃仿佛看到了自己从未能看到的那些舟向月的过往。
就好像假如很多无人知晓的事未能发生,他也会成为这样一个潇洒恣意、惊艳绝的少年。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郁燃久警惕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
他看着尘寄雪大,他相信自己的睛,尘寄雪应该真的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