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要来,明明那件事在门就能的。
好的东西,谁会不想要呢?
凤如青说,“我尝过的滋味,也尝过的滋味,我知自己想要的和不想要的,更不可能去委屈自己。”
穆良看着凤如青,凤如青也看着他,“不过既然大师兄介意,那我往后都不会再提,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这个理我也是懂的。我只是要同大师兄说,我有其他能够破除心的办法而已。”
他声音竟然有一些严厉,凤如青连忙解释,“大师兄你误会了,我拉住你并非轻薄于你,我只是想跟你说,我有一个能够帮你解开心的办法……”
凤如青说,“这是我在暗市中买到的,据说用不了多少,便能够拉大能的修者梦,在梦中什么事,自然就都是假的,大师兄既有心,何不试试?”
“好了,天快亮了,早些休息,”穆良说着便转朝着门走,凤如青跟在他的后,在两人路过床榻的时候,凤如青突然伸手抓住了穆良。
“什么办法?”穆良听着凤如青这么说了,总算是稍稍放松一些,询问。
“要天亮了,”凤如青将窗关上,转在烛光当中疑惑地看向穆良,“大师兄不休息一吗?”
凤如青抬起,手上端着个杯,正要朝着嘴边送,“咦?不是只一个梦吗,什么驯服?”
“大师兄你怕什么?”凤如青手指在穆良的手腕之上,“我还能把你给吃了吗,我虽然吃了造梦神,可我又并不是一个什么人都会吃的妖怪……”
穆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
“小师妹,不要戏耍于我。”穆良垂,“知我因你成了心,你就不再将我当成你的兄了吗?”
穆良微微叹了一气,灵力凝聚在手心,很快为凤如青烘了发,还有她的衣袍。
穆良说,“神是能够烙印在神魂之上,这一生都去除不掉的,早年间修有一个宗门名为烈焰门,便是到抓修士采补,以这药令其驯服,到最后修为尽失,却再也离不开将他们抓去的那人边,如猪如狗一般地活着。”
他要模样有模样,要修为有修为,要人品有人品,要温柔有温柔。十分的会照顾人,心细如发,腰细,凤如青又不是个瞎的,怎会看不清他的好。
穆良朝着凤如青缓步走过去,“我是来帮你施清洁术,刚才在回房的时候忘记了,你已经洗漱好了吗?”
“怎会是一个梦而已,这药之所以令修士恶痛绝,便是因为其险之在于若是少量服用,能够令人神志不清,任人施为。若是多量服用直接能够将神魂拉……行神。”
凤如青从来不会用看一个男人的视角去看穆良。
穆良走到凤如青的边站定,伸手指了指她漉漉的发,“不是小孩了,不发便要睡吗?”
凤如青嘿嘿一笑,伸手把自己发朝后拢,“我反正也不会生病,睡着睡着就了……”
穆良突然上前一步,声音甚至有些急,“什么办法?如幻境一般舍吗?你对我并没有男女之,我不需要你为了我牺牲。修士修炼的过程当中,十有八九会遇到心,也并非所有都必须要去解开。小师妹,你应当知,你是我如何珍重的人。”
凤如青拉着穆良走到了床边,从床上捞起一瓶醉仙,递到穆良的手上。
得知了穆良因她生心之后,她先是错愕难以理解,可是当那惊讶平复来,凤如青换了一个视角。
穆良说,“后来那宗门被一位极其冷烈,却险些被残害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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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实在太过了,他没有上回过,凤如青反倒忍不住扑哧笑声。
“大师兄可听说过醉仙吗?”凤如青又从床边走回到桌边,穆良也跟着她到了桌边坐,皱眉看着手里的小瓶。
穆良却打开小瓶,凑到了鼻翼闻了闻,接着把这东西拧之后,放在桌上,神突然严肃起来,对凤如青说,“是谁如此骗你的,醉仙我自然知,是界修用来驯服修士的药,这药极其险,那是极寒之渊最底层的一兽血所制作。”
穆良这才转过,面容不复往日温和,一副十分严肃的样,将手腕从凤如青的手中挣脱。
那自然是无论怎么看,穆良都是极其优良的人。
凤如青等着穆良说完之后,拉住他的手腕晃晃,“大师兄也是我珍重无比的人,我说的自然不是那个,就连我与你说的要试一试,也并非是因为我想牺牲自己,是大师兄误会了。”
凤如青,接着笑,“大师兄,我又不是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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