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讲究个什么眉目传一阵。
穆良温吞地坐在桌边喝茶,凤如青坐回桌边,笑着和穆良攀谈昔日,讲些这些年来的趣事,将穆良逗得一直在笑。
穆良虽然不会说什么俏话,却一直都很认真地听,很认真地在回应凤如青的话,尽可能让自己显得健谈。
待到晚饭上来,凤如青为穆良倒了鹿血酒,自己也倒了一些,举杯,“我知大师兄素日不喜吃喝这些,今日便破个例,陪陪我可好?”
穆良这时候不可能拒绝凤如青,他始终觉得凤如青是因心的关系,才会对他这般,而他因为私卑劣地想要她。
因此这一顿饭,他又破天荒地吃多了不说,还饮了好几杯鹿血酒。
倒不至于醉,这酒对于修士来说,哪怕是加了赤日鹿的血,也只是微微的效果而已。
凤如青酒足饭饱,天已经黑了,她从桌边起去后殿,很快浑漉漉地回来,只穿了一里衣,穆良一见她这样,疑惑,“小师妹,你这是……”
他要起,被凤如青在座位上,凤如青上带着的凉气,还有些微十分浅淡的酒气,简直像个中爬上来的艳鬼。她住穆良的肩膀,径直迎面坐在他的上,环住了他的脖,将漉漉的额抵在了穆良的额上。
“你这是什么……”穆良这才将后半句话问。
凤如青低低地哼笑一声,“我上酒气太重了,怕大师兄不喜,所以去后殿洗漱了。”
穆良闻言笑了笑,“冷,我为你施清洁术便好了,何须这样,我帮你烘吧。”
凤如青这一坐,将穆良的衣袍和上都坐得了。
“不要,”凤如青气息凑得很近,“不要烘吧,我得。”
穆良闻言顿了顿,伸手扶着凤如青的肩膀,“可你也不能这样着啊。”
“有何不可?”凤如青环着穆良的脖,“我又不会生病,莫不是大师兄嫌弃我漉漉的?”
穆良上也漉了一半,闻言哭笑不得,“小师妹,我见你喝了不少,你是不是醉了。”
“确实有些醉,”凤如青拉着穆良的脖,凑在他耳边,若有似无地亲吻着他的耳垂,说,“不知大师兄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穆良呼猛地一窒,他耳顿时红透,且这红顺着耳快速弥散,他总算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凤如青这是在与他调。
穆良不是没有见过痴,不是没有在驱邪除祟的时候,见过男女妖邪肆无忌惮地行那等事,更受困于心久久不能除。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要将这件事被凤如青知,即便是凤如青知了,他也未曾想过与她这般耳鬓厮磨。
“大师兄,你同我一块好不好?”凤如青吐气如兰,却如同能够崩山倒海的飓风,将穆良的山海都到破碎。
“小师妹……”穆良微微向后,躲开凤如青在他面上若有似无的逡巡,“你,你醉了。”
“对啊,”凤如青说,“可是大师兄与我喝的差不多,怎么只有我自己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