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朝着那石墙上砍去。
她曾经劈山开海,若不是顾及着这里面的活人,她早就将这给捣碎,得里面的老鼠不得不逃窜来了。
现如今她也无需再等了,她只带了那一瓶人鱼族秘药,再有人死了也就是真的死了。
不仅仅是需要救的人的命是命,他们的命也是命,他如何先劈开看看再说——
荆丰与凤如青任务也很多次了,早就了解了她的行事习惯,默契也是很。
他在凤如青动手的一瞬,便带着弟们撑开结界,跟在她的后,一是防止倒塌被砸,也是撑开她劈砍之后的墓室,免得坍塌再不慎伤到了这里面的人。
凤如青在地,无论是这墓的什么室,全都是暴力劈开。绝对的悍面前,机关形同虚设。
荆丰和众弟在她后面撑着,在墓室的外面看来,只能看到地面不断地塌陷又复原,烟尘在烈日之四散,焦灼的味飘散在这片山之上。
这无所顾忌的破坏,终于把里面缩着用招使坏的人惊动。
他站在地之中,整个人从到脚地包裹着,只一双简直像是行去的睛,睛的周围冒着和之前那怪一模一样的恶臭脓血。
这睛咕溜溜地转动,仿佛一刻就会掉去一样。
他后是一片黑暗,他微微抬,朝着被凤如青劈砍得山摇地动的墓看去,大抵是想要个微微眯的动作,却不慎将球挤了来,掉在了地上,了许多土。
他一脚便将这球踩碎了,转走到黑暗中,很快便传来一个男声嘶哑的闷叫。
等到这人再从那一片空旷的黑暗中来的时候,他的手上又拿了两个血淋淋的球。他将这玩意是了他掉睛的那个位置,但有一个刚刚好的,却本在那个黑的窝里待不住,又掉在了地上。
他一手捂着睛,狠狠地将又掉在地上的那个给踩碎了,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他面上蒙着的那块布也掉了来。
他面上只有一只睛,七扭八歪胡拼凑的嘴微动,发的声音竟然十分清越好听,但吐的字个个像是淬过了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凤、如、青——”
凤如青已经把整个墓地都掘得翻天覆地,明明她能够知到许许多多的生人气息,却一个生人也找不到。
整个墓坍塌之后,他们重新回到了地面,凤如青满尘土,被荆丰施过清洁术之后,她上净了,面容却沉至极。
“不在这里,这里就是一个陷阱!”凤如青“呸”地吐了一中的沙尘,荆丰跟弟们的面也十分沉重。
她回看了一这片山,她能够知到生人的气息,十分的重,墓没有,那便是再往。凤如青问荆丰,“你能以神识探一位置么?”
荆丰早就尝试过好几次了,“一旦底,就会被挡住。”
凤如青嗤了一声,“反正确认在此了,今日我便是将此地翻了,也要把缩的老鼠给揪来!”
荆丰将烈风横在侧,“我与小师一起。”
“墓外守着的弟不见了,”荆丰说,“弟们联系不上他们,恐也是被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