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队刚刚痊愈就火力全开,其他人自然不好意思懈怠。莱昂尔知克莉丝是在与奥斯卡较劲,平时看他们训练时便拿着战术板在场边写写画画,思考怎样才能让克莉丝攻更舒服些。
“放心,肯定活得比你。”莱昂尔没好气地说,末了又突然问:“不对,你是什么时候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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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翻了个白,问他觉得谁不一般。
“就算是满手的碎玻璃,我也要死死握住不放。”
现役第一人能够重回赛场掀起了不小的风浪,而更让众人沸腾的是奥斯卡·帕尔米洛先生宣布与蒙特学院签订5年的合约,彻底锁定了他在蒙特的地位。对此克莉丝不可置否,离开或留都是奥斯卡的选择,她不会涉。可嘴上说着不在意,人倒是恨不得天天赖在训练场,每天两一睁就是练,成功将卷王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还不忘带偏了一众队友。
艾萨克嘿嘿一笑没正面回复,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我是怕你后悔,毕竟那孩还年轻。年轻人嘛,心思总是变得快。”保不齐哪天就把你甩了——他忍了后半句,可好友听了他的意思,脸沉来。
艾萨克气绝:“我又不是瞎!”
艾萨克知从这个疯嘴里听不到什么正常话,但真正听耳朵的时候还是被震撼到,无语凝噎半响,只叫他保重。
“真有被厌弃的那天,我就告诉她我得病快死了,克莉丝心,自然不会离我而去。”
“没想到你还会画画的。”耳边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莱昂尔笔尖一顿,险些划破白纸。他故作镇定地翻到一页遮掩,“瞎画罢了。”
说到这他缓缓低,指尖过刚才的画作,嘴角勾起一抹笑。
终于在天来临之前的一个早上,克莉丝再也不用忍受恶心反胃和涨的折磨,神清气地换好衣服来到厨房,破天荒亲自厨了一顿像模像样的早饭。简单的煎吐司搭,切了几片火加上清的番茄,简单又不会错。其他人没起床时她便早早门,绕着附近的人工湖慢跑两圈,又到附近的咖啡店买了一杯腾腾的拿铁,蹬着车去了学院。
以她的状况,想要退役还早的很,完全可以开开心心再打好几年。退役后她想教练也好,想开咖啡店也好,自己都会寸步不离地陪着她。想到这,笔逐渐现了一个形灵动的小人,转甩手将武扔向半空,修的段简直与场上的女孩如一辙。
还大,闷声掉了一会儿泪就说想自己呆着。
“后来我想明白了,珍贵的事像指尖沙,怎么用力都会消失的。可这让我怎么甘心?”
莱昂尔没说话。好友自顾自说:“我有时候真的不理解这孩看男人的光,先是奥斯卡,再是安德烈,又加一个你。”他啧啧称奇,不住摇,“觉都很一般嘛!”
艾萨克在他旁边坐,茶褐的睛透过镜片看向训练场的影:“克莉丝动作那么快你都能画来,平时没少练吧?”
“我不会让她这么的。”莱昂尔盯着那灵动影,手指不自觉挲起小指银戒,“从前我太过畏首畏尾,总是担忧世俗光,那些好的日就那样被我白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