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阿秋就后悔了,兴许是他听到别人叫她了呢,这样反问也太傻了。
陈策来屋她小脸,笑:“我可不是你哥哥,你爹听了要说你,应该叫我叔。”
阿秋虽然穿着厚棉,但那一跤摔得实在,地上又都是碎石块,膝盖被磕个黑紫青,一挨就疼。
这年家家都着过,小豆三岁吃过糖的次数手指能数清。
我已经知了,阿秋在心里面默默回应。
“小孩晚上不能吃甜的,会牙齿痛,明日给你小姨讨要吃吧。”
阿秋接过陶瓷葫芦制的小药瓶,瓶还温温的,残留着他的温度。
“你是叫阿秋?”
阿秋:“......”
刚刚还信誓旦旦的不洗脸,因为颗糖就变了卦,陈策也摇笑。
“我叫陈策。”
小豆看见糖果到了小姨的手中,立刻扭了继续用看糖人的表看阿秋。
“你乖乖洗脸,小姨明天一早就给你。”
这人衣服里怎么什么都有啊...
忽然被问到名字,正给小豆脸的阿秋有发愣,随即,又觉得有不对劲,“你怎么知的?”
但是人家都拿了山来吃,他阿婆还救过阿,阿秋哪好意思再提这事,“没血,怪我怕狗,见狗就想跑,不挨你家狗的事......”
果然还是威利诱的好使,小豆听了这话立乖乖地低洗脸,仍由阿秋搓。
陈策听见面前声音渐微弱,直接从怀中掏来个治跌打损伤的药膏,他是个闲不住的,平日不是山打猎就是跟着李需一块骑闲逛,免不得磕磕碰碰,在这方面都算是个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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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就叫阿秋。”
看见小豆嘴馋的劲,陈策顺势用着浮夸的动作在怀中翻找半天,最后又翻找来两粒和白日里一样的饴糖,只是这次只在小豆前晃了晃,随后递给了阿秋。
小孩搞不懂那些七七八八的辈分,但是很听话的改喊了声叔,然后地仰盯着陈策瞧,好像陈策的是个可以啃的大糖人。
他把药递给阿秋,又叮嘱,“睡觉前帕敷个两刻钟,把淤青开,再把这膏药抹上一层,很快就会好的。”
小豆比小姨稳重,没见着人先嘴甜喊着:“哥哥,哥哥。”
“猜的,听阿嫂之前说她二妹叫阿夏,夏秋冬,难你叫阿冬?”陈策逗她。
“竹姑说你摔了一跤,没血吧?”陈策还是想着自家狗追人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