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冷静来,她也觉得自己不该将气撒在柳轻寒上。
“可以,不过此需日日服用,方才奏效。”
王婉撑起一半看向他,笑着问:“柳大夫,你不会现在要给我上课吧?”
“难不是涂上就好……”
“你是怎么用的?”柳轻寒挑眉。
“我想说,你的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柳轻寒低,一遍一遍亲吻她的脖颈、锁骨,王婉膝盖微微蜷起,他也在同时抚摸着她膝上那被凶兽咬过留的疤痕,“每一次见面,我都希望它能好好的。”
柳轻寒拿着帕给她拭净,又拿药膏涂在她有些发红的,打圈让其尽快被收。
她也侧过,轻轻吻着他的发:“那可以劳烦柳大夫,给我开一剂延年益寿的良药吗?”
但她其实想说的是,她平日里其实也没有那么自暴自弃,她今日只不过是因为目睹了小棠一家的生死悲,觉得凡人一世诸多无奈,方才为自己到些许惋惜。
“这个药膏,原来是这么用的吗?”王婉不禁问。
“里面还有,再用一力。”他两指掰开她的两片,温声提醒。
柳轻寒双手扶在她腰间,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让那再次抵她的。
王婉很合,甬张翕了一,一大浑浊又从粉里吐了来。
柳轻寒抱着她来到床上,又分开她的双帮她清理。
“凉了。”她说话有些有气无力。
柳轻寒埋在她前笑了一声,突然抱着她翻了个,让她骑在自己腰间。
……
遗憾。
那药膏王婉其实用过多次,但这回上柳轻寒的手法,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王婉站在地上的时候,肚里的也顺着大来,形成一白的划痕。
之再度立,就竖在她心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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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修的手指从她鬓边划过,将她前的碎发别至耳后。
王婉被他得仙死,许久才从大脑的一片空白里缓过神来。
柳轻寒神很认真,当真带着平日里给她讲医书时的几分严肃:“现在柳大夫要上课,婉姑娘愿意听吗?”
“你想讲什么?”王婉也伸手环着他的脖颈,凝望他底那个缩小版的自己。
“所以,吃一百回药,也抵不上大夫亲自看上一回。”
柳轻寒完毕后将药膏盖上,放在床,然后突然翻,将王婉在。
柳轻寒这才舍得从她里,将她从浴桶里抱来,拿着汗巾帮她拭上的珠。
柳轻寒在她前亲吻,不释手地抚摸着那曾让他魂牵梦萦的曲线,王婉又被他撩起了。
王婉知他是在责备自己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