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段缠枝。
“还有…还有别的。”邵毓珩从又酥麻又疼痛的快意中缓过来,他又脱掉,绑在大上的衬衫夹。
段缠枝看到后在心里暗暗“哇”了一声。
邵毓珩的这个衬衫夹已经不是市面上用来固定衬衫的东西了,它是专门作为趣用品售的,因为就连之上都有两带绑着,端又有一个小堵着,似乎是在约束他,不让他随便。
粉白细的之上,有不明显的青,而外圈又缠了两黑的丝带,如此烈的彩反差,让段缠枝看得脑一。
她的脚掌踩在那贴肚的之上,邵毓珩闷哼一声,双手背在后,似乎是乖乖等待段缠枝的“罚”。
劲瘦的腰之上,左侧是熟悉的R字刺,而右侧是一壮的藤蔓,旁边飞着一只漂亮的蝴蝶。
上次见这个纹还带着血渍,如今倒是仿佛与为了一。
段缠枝的脚趾从沉甸甸的袋一路向上,过和。
邵毓珩咬牙齿,脸颊红的仿佛要滴血了。
段缠枝好奇地凑过去弹了一他大上的绷带,没想到那个绷带是连着上的带的,仿佛被人狠狠弹动一般。
方才还苦苦抑制,担心在段缠枝脚上的人,见段缠枝脚撤开,又经此一刺激,再也忍不住,着了来。
飞溅的零零散散,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他像是被玩地疲力尽了,伏在膝盖上不说话了。
“怎么了?”段缠枝笑着了他漉漉的发。
“我以前从没这样过,你喜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钉、夹,衬衫带,都是为了讨好她费的小心思,他了那么多准备,了那么久心里建设,如今赤诚地飞过来询问她喜不喜。
段缠枝无论是真心的还是要哄他,都只有一个回答———
“我很喜。”
她亲了亲邵毓珩的侧颈。
邵毓珩抱住了她,“缠枝,我知你最近很累,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但我知你有你的路要走,而我正是因为没什么本事,所以没有什么立场,万幸的是这样才可以永远站在你的后。”
段缠枝这些天的疲惫和压力都仿佛在人温的怀抱中一扫而空了,她靠在邵毓珩肩,稳稳地“嗯”了一声。
两人抵足而眠,窗外起了小雨,这是加里特以后的第一场雨,尽寒夜寒冷,人的拥抱比一切都要温。
天迹缓缓迎来破晓,但愿雨能淋整个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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