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无法左右悦,无法影响悦。
他到的时候,霍榆在喂她喝粥。他忍着对霍榆的不喜,敲了敲门走了来。
于笙以为她病又严重了,他一直知她躁郁症,还有些神分裂的前兆。
终于得到消息,她是在医院。
于笙张了张嘴,不知怎么介绍自己,悦直接开:“我男人,但不是男朋友,懂了吗?”
即便她没有拉黑他,但他也联系不上了,直到他忍不住来找她,发现她搬家了之后才开始崩溃,他是不是又被她丢掉了?
,一直苦守,才守到她又想要了,给他发消息,他洗漱好之后就不停蹄开车去找她。
后面悦回国一段时间,从那时起开始不搭理他,她搬家了,但是他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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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自杀之后格更暴躁了,于笙几乎是百依百顺才能将她安抚好。
于笙觉得这个份比炮友好听一些,但依旧刺耳。
他无法放手,不断找人联系和她有接的老师和同学。
他将霍榆当竞争对手,当讨厌的人,但霍榆甚至不认识他。
她画完之后于笙去找了纱布将伤包起来,悦看着他理伤,“那么急着包起来嘛?又不会死。”
于笙不知她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但是看到她一副了无生意的样,牵着她的手,“即便是我,也不能让你觉得一有意思吗?”
“继续。”与其让悦自残,不如让她在他上找乐。
但是赶到医院之后才发现她是自杀了,割腕自杀。
于笙依旧在认真包着伤,“好得快一,才能让你接来继续写。”
于笙知问这个问题的自己有些不自量力了,但是他太害怕了,什么都不能将她留住的话,有一天她真的要离开,那他怎么办?
悦:“想问什么吗?”
“为什么?”他看着她的手腕,就问了这么叁个字。
她在写自己的名字,于笙就看着,血从一笔一划中来,她用的不是刀片,是小刀,伤要更重,更痛一些,他没有阻止。
“为什么要自杀吗?因为找不到活去的意义,以前为了一个目标在忍耐着,觉得只要完成那件事,怎么都会苦尽甘来,但是完成了才发现,苦就是苦,苦吃多了,也尝不甜来了。用尽一生完成的事,好像也是虚无的。”
霍榆看到他之后表带着警惕,“你是?”
只剩两人的时候,于笙看着她手腕的纱布,沉默不语。
这一次他要怎么找到她?这一次她还会给他机会吗?
他被她丢掉过几次,在他不断的纠缠中又被她捡起来。
悦看着他,“不能。”
于笙那几天一直失眠,他以为她这次是真的不想再和他联系了,好像又回到失去她的那几年,他开始在家里酗酒。
她在学校请了假,所有人都不知她去哪了。
她趴在他上用刀在他手臂上写字,于笙痛得满脸发白,冒着细汗。
他似乎能理解一些了,之前为着那个目标去忍耐,为了那个目标活去,将生命的理由都寄托在那件事上,等到完成了的时候自然会无所适从。
悦看着他的痛苦,“很痛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