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州便走到时延的面前:“怎么了?”
玉州被时延的声音吓到,又不自绝地想跪,被时延拉住胳膊:“站好。”
“没有,次不要玩刀,危险。”时延把匕首收了起来,“发怎么办?”
玉州掰着手指数:“他给我好吃的,帮我穿衣服,还带我去玩……”
“陛,微臣查验过药渣了,除了微臣开的药,里面只多了一味人参须,并无别的不净的东西。”太医带着刚刚查验完的结果,不停蹄地来到勤政殿。
一一短,很不好看。
玉州从袖里掏那把匕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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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风寒,声音有些嘶哑,但带着怒气:“你在朕的药里,放了什么?”
“过来。”
时延的目光落到他的发上,垂在肩的一丝短了一截。
只是为什么玉州说是放的发,太医查验却是人参须?时延将所有疑虑放在心底,只要玉州不是毒,他就能睁一只闭一只。
时延笑了一声:“他人好?他这么对你,他人还好?”
行中大气不敢:“才知罪。”
时延看着他还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你真想让朕咬你一?”
禁军,太医,还有行中都离开了勤政殿,屋里就留了时延和玉州两个人。
玉州见瞒不过去,才说:“是我的发。”
“我让你咬我一你不愿意,我就想,那用我的发熬药,效果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就想把我的发放你的药里,你也能好得更快。”玉州有些委屈,“谁让你不肯咬我的。”
“会很快回来的。”玉州拉了拉自己的发,现在是天,万生,他的发也会很快起来的。
时延垂去看行中:“行中,上次领的罚还不够吗?”
他的声音太冷,玉州颤了颤,随后走到他的旁边,扯了扯他的袖:“你别凶行中,他人可好了。”
“从哪来的?”时延打量着这把匕首,是玉州从勤政殿拿走的。
玉州郑重:“你只要咬我一,病就很快会好,不用再喝苦药。”
“趁你不注意拿的。”玉州撇了撇嘴,“我是给你添麻烦了吗?”
时延看着他一副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样就火大:“都去。”
玉州啊啊大叫,他想过会疼,没想到会这么疼:“你轻轻。”
才不敢。”
时延一把把他拉怀里,照着他的脖颈就咬了去,他没收着力气,他很快就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时延拉着他那缕明显短了一段的发:“用什么剪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