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州想摇,时延已经声:“那就开始吧。”
罪,是微臣僭越了。今日也有生辰礼要献给陛。”他拍了拍手,几个抱着琵琶,连形都相似的少年立在大殿中央。
时延只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别怕。”
殿里铮铮的琵琶声响起,玉州转过,今天听的琵琶曲不好听,上次的婉转清透,这次的曲带着重的杀意,像是四周都是危险,没有一安宁的地方,他往时延的边上凑了凑。
变故突生,那几个弹琵琶的伶人,本就没有安静地坐在一弹,而是不停地变幻着每个人的站位,像是在伴随着琵琶声而舞,即使有动作,琵琶音也没有丝毫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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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州撇嘴,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那几个弹琵琶的人上,时延毕竟是个凡人,虽然喝了他的心血,但也终究只是凡胎,自己还是应该多照应他。
几个少年的形不像舞姬一样纤细,带着少年的韧劲,琵琶音杀伐果决,倒也算得上是个新奇的表演。
但玉州完全没有心看,他只注意着这几个人的动作。
变故就在瞬间现。
禹王也不等时延发话,直接把宴席上的酒都换成了断酒,给时延桌上的酒壶比旁人致一,玉州盯着上面的宝石看了好一会儿。
这面,时延也不会不给他,试菜的太监先试过,布菜的太监才给时延斟酒,时延抬起酒杯,众人同饮,杯中一空。
“要听琵琶曲,自然是要好酒。”禹王拍了拍手,底的人执着酒壶,“这是禹城的特产,断,着这酒,琵琶曲才更好听。”
玉州并没有被他安抚,他作为山中怪,最能知的就是人与人之间无形的气场,那几个弹琵琶的人真的很危险,他有心提醒时延,但时延只是着他的手以示安抚。
虽然有喜听的琵琶曲,但这个人说话他真的很不喜,玉州撇了撇嘴,时延却笑了笑:“你上次不是说喜听,让他们弹给你听。”
“听闻陛曾对琵琶曲赞不绝,臣这里有几个专攻琵琶的伶人,不如就让他们,为陛献上一曲。”
几个人的位置已经从大殿的边缘无限近了时延的位置,而为首的那人,竟然直接从上了一柄剑,先前缠绕在他的腰间,此时,让所有人都没预料到。
玉州的睛都已经瞪圆了,他忘记了自己近来在修炼,是可以用灵力挡住那柄剑;忘记了时延的边有很厉害的人能护住他;也忘记了自己刚刚取完心血,正是最虚弱的时候,选择只需要一刹那,他就已经挡在了时延的前。
禹王没想到时延真这么不知死活,竟然真的敢让他们表演,那也就怪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