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心嚼嚼嚼,边嚼边比划:“对,你就这样,很多年以后,他的墓被盗墓贼挖了,一看,哇,还有个千年人参,赚大发了。”
玉州:……
“符心!你偷吃多少了!”
符心嘴不停爪子也不停,一盘糯米鸡已经被他嚯嚯完了。
他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外面的响动,玉州撤了结界,没一会儿文川就进来了。
“你怎么又出宫了?”文川从外面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来暖阁里看符心,又跟缩在暖阁里的玉州对上了视线。
“我来跟符心玩。”
符心在听到文川的脚步声之后立刻用爪子擦干净了自己的嘴,跑到一边装睡,他假模假式地睁开眼睛,看到文川才跑过来,文川一把把他抱起来。
文川养他十分用心,他的一身白毛油光水滑,腹部的疤也已经结痂,身体好了不少。
文川抱着他,轻轻地抚摸他的背毛,边摸边问玉州:“你给他喂吃的了?”
玉州惊讶:“这你也能知道?”
“抱着比早起的时候重了点。”
玉州牙酸,这么熟悉符心的体重,平日里肯定没少抱,他刚想告状,就看见符心朝他瞪眼睛,他只能说:“给他喂了两块糯米鸡。”
文川看着他:“喂得很好,下次不要喂了,他已经严重超重了。”
玉州:……这相府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玉州从相府离开,他去街市上逛了逛,买了点在宫里不能经常吃到的吃食才回宫。
马车从皇宫南门进入,玉州掀开车帘,就看到在不远处负手而立的时延。
马夫赶紧停车,在车停下的一瞬间玉州就从马车上跳了下去,随后跑到了时延的面前,时延伸手接住他,面上带着笑:“毛毛躁躁的,曾嬷嬷见到又该说你。”
玉州现在已经不那么怕曾嬷嬷了,虽然她面上总是很严厉,也经常说玉州挂在时延的身上不合规矩,但看得久了,她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说要打手心其实也从来没有打过他,甚至有些时候空闲了还会给他和小枣做点自己老家的点心吃。
“曾嬷嬷只是看着严厉,但她其实人很好。”玉州把自己挂在他身上,随后又说,“我给小枣买了吃的。”
时延捏了捏他的鼻子:“给他买了吃的,朕的呢?”
玉州嘿嘿地笑,随后撅着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有这个就好。”
这几日都是艳阳天,夕阳的光落在他们的身上,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玉州拉着时延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温热。
侧头看他,丰神俊朗。
离以后还有好多好多年,玉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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