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勉称得上可人的脸儿和过于早熟的丰满,但是她是如此“空白”,以至于只需要一语言试探就能挖她的所有所思所想。
她藏不住任何信息,她也藏不住任何绪;她愚蠢、鲁、肤浅、笨拙、胆小……她看起来就像一朵生在乡野之间的、随可见的野,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毫不费力的碾碎、连起……
她是如此普通,如此平常;但他偏偏就是对她充满好奇,充满某隐晦的探究。
好奇心对于他们这人来说有时候并不算一件好事,但是这次,海德里希愿意为了这朵平平无奇的野而付自己宝贵的时间与力——他想看看她最后是会自己枯萎、还是被碾碎。
……
转间,一午的时间又过去了,当艾斯黛拉照常收拾好工准备离开时,她忽然听到背后的海德里希说:
“你如果次再穿这样一衣服来这里,我不介意让你脱光了画。”
“……”
嘭得一声,艾斯黛拉整个人从发丝红到了脚心板,她咬住嘴呐呐的答了一声“知了”,然后就飞快的溜走,要知她今天就是为了恶心他才穿这样一衣服、结果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变态的纳粹佬!!!
今晚兰达有事不能来接自己;
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艾斯黛拉在离开之前偷偷去了丽兹酒店的酒吧、找到了修所说的那名酒保,并将提前准备好的纸条给了他。
这一整个过程他们都像是在从事某隐蔽的间谍工作一样隐秘而谨慎,艾斯黛拉到十分新奇,同时也忍不住开始好奇这个酒保和修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来历……
完这件事之后,艾斯黛拉乘坐车准备回家,在沿途的路上,她再一次欣赏到了难得的夕景:
那赤红的夕落在远的蒙特山上,依次将城市层层迭迭的建筑渲染成紫褐的一抹、遥遥的涂在了天际线上。
这是如此灼、艳丽的夕,将天上蓝白的云彩和纳河的河都变成了血红;市区里的古老房屋和塔尖上映最后的金光,使得整个黎的玻璃闪烁得如同一片燎原大火的反照。
这个夏日即将到达那近乎歇斯底里的节;
在法国以南的地方,由德国人海因茨·古德里安指挥的装甲军团正在对苏联人行一场大型包围战,他们正在夺取西德维纳河与第聂伯河之间的地带、想要像心脏的利箭一样打开军莫斯科的路;
在那英吉利海峡对岸的唐宁街,一名官员正拿着那封来自斯大林的电报匆匆前往丘吉尔的卧室,在那里,那位心思沉沉的年迈首相正将自己泡在浴缸里、一又一的着雪茄;
在那遥远的北非,英国军队发动战斧行动攻德意军队,在僵持许久之后,他们终于开战,无数的年轻人即将葬于此,无数的黄沙将会成为他们的裹尸布;
在黎,被维希政府和党卫军联手镇压的地党如同灰烬里的火星一样忽闪忽灭;它们顽得栖息在地、期望着和平的到来,期望着某个不用再担心温饱与弹的平凡岁月……
车在路上留一条延绵而不见尽的辙迹,艾斯黛拉趴在车窗上静静欣赏着夕,却不知自己也即将成为这茫茫时代其中的一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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