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似乎很急切。
他吻下来的力度好沉,差点将顾声笙推倒在并排的课桌上,她不得不伸手撑在伸手,身体微微后仰,才能维持好平衡。
却也只是短暂的平衡。
顾声笙的羽绒服早在进教学楼之后就脱下来挂在了手臂上,但这样一连串折腾几番,她早不记得掉在哪儿了。
倒是方便了陈最,宽厚的舌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含吮着女孩子的唇瓣,算不上慢条斯理,抿得又重又焦急,但手却截然相反,大掌贴着她的后腰,挑开外套的下摆,摸到了里头的那件校服。
手指拨开衣料,轻轻触在女孩子纤细的腰侧,顾声笙下意识地抖了抖。
不是冷,只是敏感。
陈最的吻忽然离开她的唇,啄抿着她的嘴角,贴着下颌,一点点移到她的颈间,顾声笙不得不后折了颈,另一只手贴着他的侧脸,试图控制着不让他契合得那么深。
她已经被他吻湿了。
花穴里升起蚂蚁爬过一样的酥酥麻麻,被他亲着颈,微张着唇低低呻吟。
舒服的时候叫出来其实有助于释放身体里堆满的快感,可这是教室,给顾声笙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像在陈最家里、或者在叁亚的时候那样,喊得那么尽情。
忍耐让她的声音像小猫叫,叫得陈最鸡巴又硬又疼。
但教室不是做爱的地方,她也还没有消肿,陈最依依不舍地离开女孩子细嫩纤长的天鹅颈,重新封住了她的唇。
“唔——”
放在他脸侧的手下意识捧住了他的头,花穴里的酥麻让她好焦虑,很想得到陈最的安抚,本能地张开了唇,软舌勾住陈最探出的舌,痴迷地抵进了他的口腔里。
他身上的温度似乎天生就比她的要高。
高大的肩背将她全数拢着,在光线晦暗的教室里,给足了她沉浸入情欲的安全感。
另一只手探下,轻轻碰到了陈最的下身,性器将他的校服裤撑起了鼓囊囊的一大团,掌心从下托着虚虚包住,沉甸甸的份量让顾声笙难耐地扭着腰肢。
穴心里涌出一汪蜜液。
封住她的唇成了掩耳盗铃,陈最忍不住挺了挺腰,将鸡巴朝女孩子的掌心里送。
是精囊么?顾声笙揉了揉掌心托住的浑圆,脑袋被陈最亲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想要求证自己的疑惑,便贴着性器延伸的方向,朝上移动着。
从下自上,她隔着裤子抚过了他的整支鸡巴,等到了头时,触碰到一手的湿意和灼热,才诧异到他竟然已经硬到,龟头挑开了裤沿。
或许是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陈最松开她,埋首在她的肩窝里,沉沉喘息,握住了她的手腕。
“……别动。”喑哑的嗓音里满满的都是情欲,“……别摸了宝贝。”
但,只是握着她的手腕,顶多限制住了她没有办法朝前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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