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的鸡巴一下便顶到了底,深深撞在宫口上,顾声笙嘤咛一声,差一点咬破陈最的唇。
酥麻在最深处被细细密密地顶开,噬骨的痒意从花穴里攀上脊背,顾声笙根本就坐不住,随着陈最的顶弄扭动着纤腰,骑着他款摆,撑着他的胸膛低下头来,带着浅浅馨香的气息裹着他,破碎甜腻的呻吟钻入他的脑海。
陈最放在女孩子臀瓣上的手收紧,白嫩的臀肉上被他捏出了手指的痕迹,仰头吻着她的胸前,唇在白皙的锁骨上点吮着,一点点吻到胸脯,然后咬住她的领口偏头向下。
温暖的丰盈好像啵了一声,从衣服里涌了出来,硬挺的乳尖擦过他高挺的鼻梁,陈最眯着眼,用鼻尖拨弄了几下女孩子嫣红的乳头,然后移动着,顶着绵软的乳肉吮吻。
上下截然不同的酥痒让顾声笙忍不住软了腰,重重坐下,陈最恰好朝上挺腰,鸡巴狠狠撞了进去,窄小的宫口被挤开了一点细缝,夹着马眼贪婪地吮吸着。
两人同时浑身一颤,爽得头皮发麻,顾声笙甚至就这样被顶到了小高潮。
热烫的淫液从深处对着龟头浇下,抽搐着的穴道痴痴缠着柱身,湿软的肉褶抚慰着肉棒的每一处青筋凸起而带来的纵横沟壑,不规则地夹弄着,马眼翕动,溢出一两缕前精,陈最死死咬着牙关才没有松开已经濒临崩溃的精关。
顾声笙却顾不得那么多,她明显的感觉到花穴里的鸡巴又涨了一圈,她被撑得好满,这次高潮带给她不是欲望的缓释,而是更深的折磨。
她不知道深处的空口被陈最撞开了一些,她只感觉到里面的痒意变得越来越密集,好想要鸡巴更快更重的顶撞,然后将她填满。
“快些……嗯……嘬嘬……好难受……啊……”
“啊啊……里面……再深一点……啊哈……”
“嘬嘬……呜……嘬嘬……老公……声笙的里面好痒……呜……”
她的双手伸直,呻吟里哭腔甜腻,撑在陈最的胸膛上,像一艘无助的、只能随波逐流的小舟,随着他凌乱的呼吸而或上或下的起伏。
丰满的肥奶甩得乱七八糟,纤细的双臂挤出了更加幽深惑人的乳沟,牢牢掐着陈最的视线,操控着陈最的腰。
他的眼神里难得浮现出明显的痴迷。
看着淫靡甩动的肥乳,鸡巴在花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次次尽根没入,又次次全数退出,肥美的花唇被鸡巴顶入挤开,白浆混着被淫水带出的那两缕前精,在性器交合处被磨成了浑浊的沫。
淫水也渐渐变得黏腻起来,陈最的呼吸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急促,嗓音里蓦的带上粗野喑哑的低吼,捧着女孩子的雪臀,通红的精囊啪啪啪啪地拍着花唇,淫丝拉扯着,被卧室里的冷光照得晶亮。
“宝贝……宝贝……”
陈最胡乱地喊着她,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情绪,但却不知,光是嗓音里搀着的细小颤音就已经暴露了他的失控。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
顾声笙不住地骑在他的身上款摆扭送着腰肢,塌腰抬臀,迎着他的挺送而下压,花穴里夹弄吮吸,陈最终于受不住了。
剧烈又尖锐的快感从腰眼处如电流快速裹挟了全身,他死死掐着她的蜜臀,精关松开,马眼怒张,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里面激射而出,甚至顺着开了细缝的空口流进了子宫里。
陈最却还没有停下操弄的动作。
顾声笙因为高潮失力而趴在他的胸膛上,白嫩的蜜臀被他撞起道道密集的肉浪,鸡巴带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裹着浓白的精液,两人的下身都被糊得淫靡不堪。
好不容易挨到射精结束,顾声笙脸颊边的头大都被细汗打湿了,贴在脸上,她闭着眼睛喘息着,等着潮水般的快感过去。
一点点软下的鸡巴从嫣红的花穴里掉了出来,黏腻的浓精失去了堵塞,争先恐后的从穴口里落下来,一大团一大团地在木质的地板上绽开成乳白的斑。
“好累……”顾声笙说着,抬手软软地在陈最身上锤了一下,“连明天的力气都被你做掉了……”
“那怎么行。”陈最揉了揉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侧脸贴着她的额边蹭了蹭,说,“毕竟我刚刚想起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嗯?”顾声笙疑惑问,“是好消息么?”
“算吧。”陈最说,“校庆和誓师撞上,高叁也要出节目,老张让你代表我们班,并且说晚自习都可以留给你练习——”
他勾着唇,浅笑着偏头看她:“不用上晚自习,应该是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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