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停在了桌前,此时哪怕是心脏动的声音都显得太过聒噪了,宁竹安闭起一一地呼着,慢慢把书挡在心,纯粹当个安,只希望他能快走。
甚至连灯都不关,是生怕他发现不了吗?
“哦,睡不着,”男人突然推开书,向她近“我的书房好玩儿吗?”
“宁总,你这是什么好?”他话里话外尽是揶揄。宁竹安装镇定,淡定地从桌爬了来,仿佛刚刚那恐惧的表并非是她来的一样,理不直气也壮地拍拍衣服站起,把书正面朝向他:“我睡不着,随便来拿本书看看。”
可惜她没时间挨个细看,大致瞧过以后发现这都只是一些商业合同和财务报表。毕竟是她这个年纪从未涉及过的领域,里一个字一个字凑起来拼成的枯燥天书,咀嚼不动,看不明白。宁竹安倒也脆,直接选择放弃纠结,把东西摆回了原位。
她随便往里输了几个数,所需的密码得是六位。
“走?你还走什么啊。不是睡不着吗?我来帮你。”
谭有嚣习惯了焚香,书房里也天天着,里稍微掺杂些别的味他很快就能闻来,比如现在,空气里就有若有似无的山茶味,清冷地混着檀香——看来某人又当起小偷跑书房里来探宝了。
宁竹安走近书桌,桌面随意散落着几份文件,最上面则压着一本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了的书,叫《语言的艺术》,她忍不住腹诽,就谭有嚣而言,估计这书读个几百遍用也不大,于是直接把它丢到边上去,继续往找。
男人凑上来的气势过于汹汹,宁竹安看了一忙往旁边让,却匆匆止于桌角撞到腰侧,她不得不因疼痛而停,又是气又是的:“我、我上走就是了,你的书房你说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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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的视线落在了铺满整面墙的书柜上,五层五列。
木而动弹不动了,只靠着一向上走的血熬过日复一日的早午晚。
心脏随着门外密码输的声音提到了嗓,她抿着咽了咽唾沫,恨不得缩成只蚂蚁。
就在这时,宁竹安听见了外面传来的说话声,她被吓得一激灵,反应过来是谭有嚣回来后,女孩儿立把书放好,接着慌不择路地猫着腰钻了书桌底的空里,顺便把那本被她丢到地上的书也带上,手忙脚,连灯都没来得及关。
怎么没动静了……宁竹安疑惑地把睁开一条,就看见谭有嚣正靠在桌边弯了腰看自己,把她吓得不轻,咙还没来得及声,睛就先帮她尖叫过了。
各式各样的书,琳琅满目,宁竹安走上前去,手指轻轻划过书脊,从壳的到的,从经典文学到现代小说,从历史传记到科学杂志……她的手指停顿在正中间一格,随便了本书来,果不其然就在后看见了属于嵌式保险箱的密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