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面上笑容淡去,眸愈加重的森凉与黑。
程遇在床边坐,温柔安静地看她。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继续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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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说了要和他结束,并且再也不会见他。”
她已经完全信赖他了。
他突然停顿,角弧度温柔而凉薄地“我对您说的每个字,都会成真。”
他这是她与过去、与所有不好的事决断。
“为什么突然结束?”程遇神不变,平和又漫不经心地笑着,问,“是为了我吗?”
“去帮你个冰袋给脸消。”程遇顺从地回握住她的手,问“渴吗?想喝还是?”
他轻笑一声,在温荞迷糊而疑惑的神中低住她的,又在她蓦然睁大的明亮瞳仁中温柔“没关系,我不在乎。”
“错?”程遇颇有些凌厉和嘲的反问,偏偏神和话语又温柔的完全不像那回事。
“你去哪儿?”温荞仰脸看他,可怜地问,泪模糊地看不清人。
温荞有一瞬的怔忡,既为话中提到的人,也为话的暗示,后一句的前兆。
“这次是您先越界的,老师。”他温柔似,柔的贴合间说的话语却让人浑泛冷,好似刚虎又狼窝:“您要是和他断净了,我们就清白的在一起。您要是断不净——”
“我很凶,很过分,不会停。最重要的是我不会给您机会反悔,不会放您走。”程遇说着在她角一吻,抚摸她的发。
只是脑袋突然被人轻轻了,她从少年黑般的双眸中回过神,对上对方清澈的盈满温柔与月光的目光。
心脏砰砰着,温荞已分不清是苦还是痛,无数针扎似的绵密的痛逐渐麻痹心肺,传遍四肢百骸。
良久,她泪涟涟,乖巧小声地说“好”。
温荞摇,泛红的眸染着汽,漂亮的像只猫儿,但里面已经没有恐惧与胆怯,有的只是满满的依恋。
她其实觉得他们的关系不能用分手来简单概括,不合适也不准确。
程遇微微一笑,轻抚她的脸庞温声“那你乖一,再也不要回,再也不要再提起他们的名字,不要再为了不相的人泪、歉,老师得到吗?”
“乖。”少年温柔夸奖,扶她躺,为她盖好被,转时不防衣角再度被小小的力抓住。
指尖轻抚发丝,他嗓音沉缓,危险地“老师知我现在想什么?”
温荞直白与他对视,汪汪的眸一眨一眨,抓住他的手指轻轻挲。
程遇看着那双漂亮的饱依恋的睛,眸微闪,话锋一转问“老师和他分手了吗?”
温荞不知那几秒他在想些什么,也看不懂那漆黑冷凝的眸涌动着些什么。
温荞不答,抓住他的手指轻喃“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