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生说话而心生不满,会因为你没等我放学以至于白天假装看不见你,也怪你从未解释,我也懒得读懂你的言又止。我只想等你主动告诉我。
不过,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不过就这我还真好奇的。”竹羽椿认真地看着他:“其实我每次发消息你都能看见吧?可你只会冷漠地看着我一条有一条的消息弹,唯独不会回复。”
“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有障碍吧。”
她把自己心的恶意猜想全说了来。
“你知我喜你,所以你想知我到底有多喜你,你也不是因为起哄后勉为其难和我在一起,而是在酒吧我你台那次就注意到我了对吧?
你喜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我对你输喜,等我实在持不了了,你又给甜让我支撑着那份少到可怜的喜,你知我三分钟度,过度的接我一开始可能会很喜,但次数多了又会引起我的不适。
而你恰好也不太会表达喜,于是你就维持着你清冷孤傲的表面,一边观察我,一边模仿着我的样来喜我。”
“关于你家里的事,我一开始确实不知,很多事也是分手后我才知的。但抛开家不谈,你确实就谈恋这件事而言,得很差劲。”
柏预沅没接她的话,心想说,抛不开。
“不过,你也别太自责,你看你现在就好的。”竹羽椿安他,“也慢慢像个正常人了,至少还会撒了。”
“好像也没什么用。”柏预沅开玩笑。
“也不全是。”竹羽椿惬意地又开始喝一杯,“只能说,你用错人了。”
“我也不太正常。”
“要听实话吗?其实在和你谈恋期间,我还对别人心动过,但时间可能短到只有一杯酒的程度,我却很少为此到自责,甚至还会兴奋。”
反正都分手了。
柏预沅摇了摇,不认为这是件很严重的事:“对别人心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要真要怪谁,要怪就怪我,魅力还不够大。没能让你把全的目光都看向我。”
“你魅力还不够大吗?”竹羽椿认为真是天方夜谭,她开始不择言,“我那会天天想和你亲嘴,但你不主动,我又不好意思,我还想着,只要和你亲完嘴,我觉得和你分手都无憾了。
我最生气的时候,都想着,分手前也一定要吻你。”
“你真的很可。”柏预沅轻笑了声。“所以你很正常,有病的是我。”
以至于我现在连当备胎的资格都没有。
“你把我想的太好了。”竹羽椿面无表地说。
如果有机会,她很想和他说说她的原生家,可惜这机会应该放在他们在一起的那三个月,现在在说去就有再续前缘的那味了。
她还想再喝,却被柏预沅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