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言语里的不满,殷爵风顾不得角扮演的售后工作,连忙伸手轻柔地捧住雪,讨好:“怎么不心疼?哪里痛?让我给你摸一摸,或者一也行……”
极致的快过后,她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也不他快去,反正她的会自动把孽排外。
地扮演着“小少爷”这一角。
这五百万,得太值了!
俩人的被连北兮的完全浸,床单更是惨不忍睹,而最令人不忍直视的是她的私——
开玩笑,她哪里还敢让他碰自己的?万一“疗伤”过程中不幸又疗了致,那她今晚还要不要睡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小有不适,但总而言殷爵风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对方的持久度想来是厚积薄发、越挫越勇这一型——
反观连北兮,此时正是“小死一回”的关键时刻,脑里一片空白,全心神都放在享用快上,哪儿还有闲功夫去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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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少爷你没有老爷会呢?先到先得,你怎么好意思怪到我上?”
她的回答就是一连串野猫发般的叫,撩得殷爵风手失了轻重,几乎快把她的小掉了。
连北兮对他的伏低小很是受用,哼唧了两声说:“算了,你去放,我泡个澡就好。”
原本白皙净的大被得东倒西歪,沾满了黏腻的白沫;被迫扩张到最大,仍在努力地尝试把半来的挤去;最惨的是生的小,先前躲在里看都看不见,如今不仅整个凸来,还又红又得像颗石,半天都恢复不了……
所以之前的首次只是“开胃冷盘”,重都在刚刚的“主菜”上。
满面的女孩知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只能委委屈屈地哭着求男人轻一。她全泛着的粉,白的又红又,腰上布满指痕,小腹中间依稀能看见硕的形状,仍在缓缓动作着……
连北兮目光,前两个团的现状简直让她没看,喃喃:“是太用力了好吗?敢不是你的你就不心疼……”
连北兮勉从凌的记忆里找到了他这般评价的原因,见威胁最大的已然疲去,她有恃无恐地反驳:
“你这个小娘工作能力不行啊……没不说,少爷问话你也不回答,光会浪叫……这样可是要扣工资的……”殷爵风有一没一地抚摸着她的背,懒洋洋地说。
殷爵风手一顿,语气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你这是嫌我吃吃得还不够用力?”
俩人自此谈起了心照不宣的恋。
初初受到富婆快乐的连北兮此时并不知,“开胃冷盘”其实是限量供应仅此一次,她以后唯独剩“主菜”可以品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