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但是』、『除非』……对话中现这字,总让人心像坐云霄飞车一样,时时低,起伏不已。衍繁月也不例外—原本沉至谷底的心脏扑腾了几,他顾不得礼数,抬起急急问:「除非什么?」
其他皇的妻妾呢?应该也与他一样思念着夫君,却没有这样的机会替自己争取……多不公平啊!
只是,这一路上和陛这样……自己真的……撑得住吗……?
的确,要杜中悠悠眾,此事最好能够低调行。而,这事原本就是自己求的,陛为了他,牺牲了带后妃随行,一路上左拥右抱的福利,会这样要求也是……合合理……
在衍繁月天人战的这当,曹旻翰依旧气定神间地等待着,也不促,甚至还拿起了边的书简,装模作样地翻阅。他在享受着……享受着猎被到绝境时,那散发着绝望气息的丽……其实对于结果,他早有百分之两百的自信。
你不想再验一次吗?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这么说:你不是自从那晚,不怎么自瀆也满足不了吗?不是一直着被大黑龙侵犯佔有的梦吗?在前去北方边境的路途上,小小放纵一,也没人会知晓吧……
曹旻翰微笑起来,将手中的书简往旁一拋,语调轻快地:「月儿,空说可不够。朕要先验收看看你打算怎么服侍朕……朕开心满意了,自会带你随行,懂吗?」
自己是殿的妃,怎能侍寝皇上……!?这、这是呀……
衍繁月一开始还听不明白,待想通之后,顿时整张脸炸得红灩灩的,简直快熟了。他结结地说:「怎……怎可……」
细瘦的肩垮了来,正当衍繁月预备开歉并退时,曹旻翰又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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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旻翰对上那双燃起期待光芒的眸,说:「除非便是一切祕密行。此次北方之行,除了朕的心腹之外,其馀间杂人等都不带,那么,月儿随行之事,当然就无人知晓。不过……」他搓了搓,换上一脸苦恼的表。「这漫漫路的,没有朕的后红粉相伴,侍寝一事,月儿可愿代劳?」
衍繁月咬住了,又松开……重复了好几次……原本粉的都泛起血珠了。他的心正陷一片天人战中—
曹旻翰似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接:「那就当朕没提过吧。」
不久前的场景掠过心,那全然被唤醒的生本能,最级的逸乐,最目眩神迷的快……在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殿,忘记了自己为人妻人母的份,完完全全,臣服在皇上的龙。那样的经歷,要是多来几遍,自己的和心灵,究竟会变得怎样呢……?好害怕……
果然,衍繁月了一气,低声:「妾愿意,随行至北方边境,并……服侍皇上……」最后几个字,他似是用尽全气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