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人独在一张床上,帘幔放,当真就好像是房烛夜一般……崔朔陶陶地想。即便这样的假象只有今夜,于他而言,也已足够。
「呀……好羞人……别看……」人儿盖弥彰地遮着自己的和,那羞人答答的态,更是令男人慾火涨,觉比完全赤还要更诱人、更有趣。
崔珀,涎着脸:「月儿……方才小都被看光了,现在害羞什么呢?来,让相公看看你最的地方……」
人儿似是为难地咬着,波转间净是,勾得崔珀昏脑胀……只听得对方地说:「相公……好坏……」一边说着,他一边缓缓放了手臂。
崔珀那火的小,嚐到了对方中甜甜的馨香滋味,更是激动不已,无法自。
彷彿嫌这样刺激还不够大,衍繁月还细声细气地坦诚:「月儿……已经喝了的药……要让……相公……尽兴……」
他也是人,也会有望……在自瀆的时候,他总忍不住幻想着衍繁月脱光衣服,在他扭动的模样……没想到,如今当真能够嚐到他的朱,简直是死而无憾!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忍着抑着这么多年,看着心的人儿在君王的承就算了,还得见他被其他男人糟蹋……就像衍繁月所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还忍耐些什么!?旁人只衍繁月来找他诊治,本不会想到别的份上,此时不更待何时!
如果说那声『相公』让崔珀彷彿飞上了天,那么前的景象大概就让他如登仙境极乐—
崔珀在衍繁月被他吻的间低喃:「娘娘……在……作梦都想着你……」
么大一圈,才互诉衷,这叫他还怎么忍耐!?
只见雪白的膛上,两朵艷的红樱盛放,随着主人的呼微微颤动……鼓胀,尖小巧立,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唾大量分。
的人儿伸手臂,地环上他的颈,吐气如兰地:「大人……叫我月儿……」
崔珀大喜过望,慾火也随之更炽。他的双手忙着在完躯上游移,解着对方的衣带,一面切地唤:「月儿……月儿……好月儿……你真是太…太了……」衣一层一层地被剥,暴的冰肌玉肤。即使烛光透过床幔显得有些昏暗,那象牙般的光泽依旧令崔珀双发直,不断嚥大量分的唾沫。
他微微倾,衍繁月立刻便顺势后仰,两个人又跌回了床榻上,帘幔如浪般翻涌,更平添旖旎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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