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珀脑中的理智线瞬间全数绷断,他粗喘一口气,俯下头,咬住其中一朵果实撕扯,果然便有甜甜的汁液流入口中。
这药汁是他亲手研发,这么多年来,他不只一次在脑中幻想过衍繁月饮用之后的效果,但亲眼、亲口见证的滋味,还是比幻想的美好上百、上千倍……尤其那乳汁香甜滑顺,混着衍繁月身上的体香,嚥下之后只觉益发口乾舌燥,想要一喝再喝……
他的吸吮似乎对身下的人儿也很是受用—衍繁月挺起了胸膛,紧紧搂着他的头颅,赤裸的身躯紧贴着他扭动,嘴里发出酥人骨头的哼吟:
「啊啊……相公……好……舒服……嗯嗯……舌头……舒服……」
崔珀可以感觉到那顶着自己下腹的小巧玉茎再度充血勃起,随着他的吸吮一跳一跳的,顶端冒着汁水。崔珀微微退开唇,双手拧着两侧被他吸得红肿溼润的乳蕊,望着身下美人儿迷乱沉醉的表情,笑道:「月儿真的好淫荡啊,好像被吸奶就快要洩身了呢……」
自己何德何能,能够享受到这本来仅有帝王能独享的身子,还能够让这样的美人儿快感连连,因为自己的手指和唇舌而陶醉……简直是莫大的成就感!
玉雕般的人儿双颊緋红,眼眸氤氳地望着他,红唇一张一闔:「那是……因为……相公的……关係……咿唔……」
崔珀赤红着眼,手指搓揉得更起劲,乳水不断喷出,衍繁月的叫声也越来越高亢。他凑近衍繁月的唇,道:「月儿的小嘴可真甜,舌头伸出来,相公赏你口水吃……」
只见衍繁月乖巧地伸舌,任崔珀肥厚的舌头绕着它摩挲,顺带将大量的口涎灌入。
「吞下去……对了……真乖……」
崔珀本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慾之人,毕竟他进宫服侍皇族少说十几二十年,面对后宫来来去去,形形色色的鶯鶯燕燕,一直以来都非常洁身自爱,谨守份际。可衍繁月本身却有一种魔力,能够轻易地挑起男人深埋在心中最黑暗的渴望—想凌辱他、弄哭他的渴望……就像现在,他望着一脸纯稚的人儿乖巧地嚥下他的口沫,只觉有种病态的满足感—彷彿透过这样的仪式,已将自己深深融入对方体内,水乳交融,再也不分离。
他粗暴地再度吻住那娇嫩的唇,强迫那软舌与自己纠缠,两团乳肉也在他的指掌间不断变换形状,乳白的汁液渗溼了床单……最终,衍繁月在他唇间咿唔出声,身子一阵剧烈颤抖,再次高潮了。
崔珀喘着气,直起身,垂眼望着瘫软在床上,一脸满足恍惚神情的人儿—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如今有乾涸的汗水、乳水,还有自己射出的精液,看来既狼狈,又色情。
崔珀叁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的下身已经硬挺昂立,份量也是不小。他执着自己的分身,眸底还有一丝未褪的理智。
要干吗?真要干了,可是欺君之罪,被发现杀头事小,若是株连九族更是罪过……
干嘛想这么多……这是他的住所,所有的下人都以为衍繁月只是来请他诊治,只要他们两人不说,这便是关在盒子里的祕密,而他会守着这祕密,直到终老……
两造意见在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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