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F-16双座F系列了解吗?有没有什么改的方向吗?”
周寅坤话音未落,便传来两清脆的敲门声,他微微皱眉:“。”
亚罗手持卫星电话,快步走上前来,“坤哥,是阿耀的电话,他说有要事。”
周寅坤接过电话,简单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电话那阿耀立刻说话:“坤哥,周夏夏她,现在在医院。”
“什么?”男人少有的心发慌,把玩儿着的白打火机被他一把攥在掌心里,眉拧的更,语气却仍保持沉稳:“说清楚。”
“是周夏夏她打坤哥你的手机打不通,所以就打了我的号码,她说自己肚疼,问我能不能派个人过去带她去医院,刚好我在曼谷跟维克托的人压完价,就直接去别墅带她来医院了”,阿耀在医院走廊里,拿着电话望了病房里的夏夏,即使知坤哥一向很忙,还是忍不住问:“坤哥,你来吗?忙的话,我这边帮你盯着。”
电话里直升机螺旋桨的杂声清晰耳,男人声音再也掩饰不住急切的语气:“哪个医院?她怎么样?”
“康民国际”,那些妇产科的专业术语阿耀也记不太清,他捡重讲:“医生说她肚疼是因为假缩,再有医生说有血,原因是之前羊穿刺的针刺胎盘或碰到细血导致的,问题不大,但还是建议留院观察一到两天。”
周寅坤已踏上直升机,他没再回二话,挂断电话。机舱门轰然关闭,旋翼开始飞速旋转,在光反刺的光,机缓缓升起,地面的景致逐渐缩小,直至岛屿越来越远,远到只能看清廓。脚风景静逸,男人心里却似了把火,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为了一个女人而烦躁、焦虑,甚至在听说她在医院时……突然地怕了一瞬。
*
阿耀独自坐在医院宁静走廊的椅上,不远响起一串熟悉而促的脚步声,他不由自主地转去看,一如往常地叫了声:“坤哥。”
他站起来,周寅坤大步走到阿耀跟前:“周夏夏呢?”
“她在病房里休息”阿耀指了指一间VIP病房,又补充:“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周夏夏说她给坤哥你打过电话,也发过信息,但没有回复,我想坤哥应该是去找中本了,岛上信号被屏蔽,所以就打了卫星电话。”
周寅坤皱着眉听完阿耀的话,一把从兜里掏手机。屏幕上居然显示着两条未读信息。他手指在键上几乎要搓火星来,火烧眉似的地开信息栏,结果上面的容是只字未提她自己不舒服,也没有叫他回去的意思,只是写:“你在忙吗?”大概是见他没回,周夏夏又发了一条:“方便派个人来带我去趟医院吗?”
周夏夏总是这样,搞一副不需要他的样,得好像他很需要她一样。周寅坤灭了手机屏幕,揣回兜里,越过阿耀,径直走散发淡淡雪糕香味儿的纯白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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