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扬看着步不稳,脑比谁都灵光,几乎脱而:“这酒正对我胃,只可惜千金难买。”
江湛笑了。
只见叶铭扬弯腰拿起桌上那瓶酒,打开瓶盖放在鼻闻了闻,随后就将瓶对准男人的嘴,猛地了去。
男人手被绑着,又是跪在地上,本使不上劲儿,直到一瓶酒咕咚咕咚见了底,叶铭扬才停。
男人被呛得快要窒息,而叶铭扬用自己修白皙的手住他的脸,声音如般温柔,“现在我问你,这酒好喝吗?”
男人脸涨的通红,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叶铭扬着脑袋朝瓶砸去。
“睛瞎了耳朵聋了都不要,现在知这酒姓什么了吧?”
男人此刻满脸是血,哆哆嗦嗦地。
江湛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完了这戏,终于摆了摆手,叶铭扬也不闹腾了,了手站到一边去。
这样的事现不奇怪,也不会是第一回,江湛觉得自己有必要浪费一时间和他讲讲清楚。
他踢了踢脚边碎片,耐心地蹲。
“知什么是钱?”
男人茫然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江湛拍了拍他的脸,笑他愚蠢而不自知。
“人信它是钱,它就是钱。”
男人盯着地上的沾血的碎片,大脑因为剧痛仍然无法冷静思考。
江湛见他这样儿,嫌弃地啧了声,他最讨厌和蠢人说话。
他撂最后一句,“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别搅了圈里人的兴致,不然谁能有我这么好说话。”
这地儿被他得脏得很,叶铭扬一来,待会乌七八糟的女人肯定会过来,江湛可不愿意在这儿多留。
但他不忘嘱咐程禹。
“净送回去,次再说就割。”
程禹,“是。”
叶铭扬看着江湛离开的背影心里恼,今晚他还没好好表现呢怎么老大就要走,还对人这么仁慈。
他不甘心,走过去揪起那人的脑袋,语气里全是狠厉。
“听得懂人话吧,这酒有什么问题?”
男人再傻也知保命重要,他颤抖着回:“这酒是好酒,卖这个价是江老板太善心了。”
叶铭扬还想玩一玩,却被程禹制止。
“差不多行了,待会还要给他送回去,别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