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再过两周就要开学了,我能正常去学校吗?”
程禹觉得江临月哪里不一样了,可又说不来,他略想了想:“我不确定,但应该不会太久。”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他当然相信江湛。
“还有,我什么时候能看看爸爸?”
程禹已经往车里走,好像没听清楚这个问题似的,临月只听见他摸棱两可的答案。
“过两天湛哥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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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上面一片白,但可以看得人大的形。
旁边一张小桌上放着托盘,里面是一颗沾着血的弹,血是暗红的,应该取来有一段时间了。
不远站着一个形的男人,程禹轻轻推开门走了过去。
“人送到了?”
程禹看了一床上的白布,回过来:“是。”
“对不起湛哥,汉叔的事,我有很大的原因。”
江湛转过,看见他低请罪的样倒是没什么绪,他慢慢往病床边走去,伸手拿起那颗弹。
“对不起没用,有仇报仇。”
“是,”程禹只觉又欠江湛一笔,恨不得亲自发抓人,“动手的两个人已经死了,钱川让人来罪,又有董家撑腰,周彦华正在待命。”
弹被扔回洁白的盘里,声音清脆。
“化验结果刚来,钱川倒是动作快。”
本来打算通过正常的司法程序抓人,光天化日枪杀并不是件小事,但显然钱川已经找好了替死鬼。
“湛哥,动手吗?”
江湛笑了笑,“不急,钱家算盘打得好,且让他们得意两天。”
“钱永云不是想要正经生意吗,那就把酒厂给她玩玩。”
程禹几乎瞬间明白:“石靖藏得好,谁想接手可少不了他,这一的家伙也终于算是派上用场了。”
“周彦华那边先不要动手,钱川的一举一动都给我盯了,随时准备。”
“明白。”
“彭元在楼,虽然是残废了,也不是没用,你找人看着。”
这自不用江湛多说,程禹早已安排。
“行了,这几天辛苦些,去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