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他脸上划痕迹,用他的伤,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莫名的,艾米莉说了句“这就去”。
夏寒想,晏礼为什么这么魂不散呢?
可是如果那不是光,夏寒能看见的,又该是什么呢?
她失去了晏礼。
那些属于晏礼的黑雾一直在默默陪伴她,把她包裹起来,把自己的给她吃掉,于是黑暗到胃里,黑暗到了她的里。
在那里,或许她能寻找到什么。
黑暗,怎么会发光呢?
他是这个世界唯一认可自己存在的人。
“这次集会,也是为了狩猎吗?”
她走办公室,觉得心里似乎空了一块,想要回想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月光照耀在黑的土地,钟楼的钟声又在不听话地加速,隔不了多久便要响一次,像是加剧的警告与哀悼的悲鸣。
许珀里翁可以吃掉吗?她的是晏礼,晏礼的也是她,那许珀里翁呢?许珀里翁,喜的,想要结婚的,是她,还是其他人呢?
他自己。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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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冰冷。
不是现世的夏寒,不是恩佩斯特的夏寒,而是夏寒的现在。
她怎么不门呢?是害怕那些言吗?她应该不知吧,最近的狩猎那样频繁,校舍已经空了很多了。
米莉对此早已习惯。
艾米莉顺着他的视线,是校舍的方向。
佩的力不如她,可她甚至比夏寒更能豁命,同时,更加不择手段。
啊……对了,夏寒还在校舍,据说很久没有来过了。
但答案似乎很早就告诉过她了。
许珀里翁朝着校舍走去。
那枚戒指,真的是送给她的吗?
她想要晏礼。
他送了一枚需要力动的戒指,给了一个没有力的自己?
然而他的很多话,都没有说错过。
再想也无济于事,艾米莉一贯不是那想不到就一直想去的人,她朝着行政区走过去。
许珀里翁,可以吃掉吗?
她想要吃掉晏礼。
许珀里翁转过,漆黑的看向她,里没有一丝绪,嘴却是上扬着,“学还不去吗?”
算了,艾米莉不再去回忆这些,站起,许珀里翁还没走,望着窗外,像是在想什么。
但是她似乎想起了晏礼的好,她上了回忆里的晏礼。
那枚铃兰戒指就在手里,只要她能够运转哪怕分毫的力,她就能到达那片铃兰海。
夏寒倒在地上,前一片黑暗的光。
夏寒怀疑起许珀里翁的用心。
关于世界的真相,或是晏礼……不,那不是晏礼……那是许珀里翁。
而她本想要说的是“你怎么也还不去”。
无厘的,无缘由的,突然的,猛烈的,痛苦的。
毕竟上一次,她已经输给过夏寒一次了。
许珀里翁懒懒地:“谁知呢?”
夏寒想到这里,突然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