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悲伤、快乐、甜、忧郁等等,各各样的作品,他能想到的都弹到了,直到他本弹不动了。
圣母玛利亚啊,他可能从搬育儿室以后就再也没弹过这么久了!
然后,他看了看卧室里。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看起来变得安稳多了,就仿佛本没有遭受过那些痛苦与烧。
他松了一气,走到她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然后,他熄了蜡烛,准备让自己去在沙发上睡一小会儿。毕竟他真的快被她折磨死了,必须安安静静休息一才有力去应付她的神通。
结果,他才刚眯着,就听见在黑暗里忽然传来了一阵细弱的泣。
他立即就清醒了。
她这是又什么梦了?
还不等他思考自己究竟要不要忽略的抗议,再爬起来好好地扮演一她的妈妈,就听见“咚”的一声,显然是有人摔了。
他吓得瞬间生龙活虎,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在床上好好待着?”他问,在黑暗中向床边走去,将她抱回原地,然后,随着火石和火柴发刮声,火绒亮了她满是泪的脸,他就在她漉漉的目光里,心疼地重新燃了一支蜡烛。
“你是噩梦了吗?别怕,我在这。”
“我醒来没有看见你!”她指责他。
“我的前只有一片该死的漆黑,你不该不在我的边,你总是在我边,推都推不开,我以为……我以为你终于决定放弃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不在乎我了,我被你扔掉了。”
一时间,阿莱西奥几乎是震惊地看着她,随后他手忙脚地把她拉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是个肢如此不协调的人。
他摸着她的额,探了探她的温,无奈:“你都在胡思想些什么呢?你明知那本不可能。”
“我给了他一枪,我不应该那么的,不是吗?我可能会害死他,他是你的亲人,不,你把他当成家人,你非常在乎他。而且我一辈都脾气很坏,不受控制,现在你该意识到这一确实是事实了,你理应生我的气。”
“除了里卡多,我没在生任何人的气,不,事实上,我还在生我自己的气,这全是我的错……”
经过了她枪击里卡多的事之后,他终于也反应了过来,她显然就是里卡多之前在路上调戏的那个坏脾气姑娘,她是被里卡多给吓到了。
他早就应该去注意到这些巧合,可毫无缘由的,他愣是令自己忽视掉了。而现在因为他忽然之间的失智,那不知悔改的里卡多挨了一枪也就算了,她也生病了。
他停顿了一,才又继续:“我很抱歉,真的,我总是太过于自我中心,我知我实在不应该去奢求这个,但你可以原谅我吗?”
她快速地了,试图忍住泣,但最后听起来像是一声嘶哑的呜咽。他温柔地拂去她脸上的发,用嘴轻她的额,让她停止颤抖。
“七十个七次。”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