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宝从上次看到爹爹的就发现,她喜爹爹的。
在悬青山玩耍大半天,又受了惊吓,如今还生着病,想是困倦了。
柳寂脑中一片混沌,快被火吞噬,雪宝本就缓慢的动作却更慢,甚至只是虚虚握着。
“真的。”柳寂捉住黏的小手,用里衣侧净,在她上啄吻一,夸奖:“很舒服。”
的大东西离手,雪宝清醒一些,想重新抓回手里,被他拦住,“爹爹好了。”
啊,好想喂宝贝吃,好想喂她吃的不是津而是。
雪宝握着,没有章法地抚摸,不得其法,生涩至极。
那尺寸骇人,得过分,雪宝握着心惊,一手圈不过来。
本来还算殷勤主动的小也彻底不动。
大胀得堪比生铁,胀痛隐隐发散到鼠蹊,柳寂额角生汗,抱着雪宝吻由缠绵转向激烈。
一碰到柔柔的,便迫不及待吻住,到她上连,浅浅品尝。
柳寂舍不得过分劳累雪宝,移开,吁冷静几息,慢慢从她手心取。
就该老老实实给她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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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爹爹都没有,没有”没有。
在她发、耳侧、鬓边亲来亲去,厮磨轻蹭,吻得急促轻柔,慌寻觅她的嘴。
微微开启的檀,四扫,席卷风云,卷着犹有些呆愣的小大吞咬。
但是他没有涉纠正,也没有带她一起抚自己,任由宝贝自行摸索、把玩。
呵,这小家伙。
雪宝陷迷之中,胆渐大起来,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
将她间的津全数汲取吞咽,又霸地将自己的津渡到她嘴里,地喂她吃唾。
于是小手偷偷摸摸顺着瘦腰腹爹爹的,因为贼心虚,手心略微,汗津津的。
宝贝对他什么,都可以,他都欣然接受。
胆怯而犹豫缓慢地越过茂盛的发丛林,毫无阻隔地摸上青虬结的大臊。
望被激发得更郁,孽又胀几圈,柳寂炙的嘴压在她,重息。
哪怕仅是相隔亵,也足以让雪宝受到它的,好大,好。
并且后悔从前没好好注意观察爹爹洗浴,以至于现在才看到。
动作仍是慢慢吞吞,握得也不够,绵无力,没有力度,不是柳寂喜的。
仅是隔着摸爹爹,都碰不到他的,也能叫摸爹爹吗?
除了不他,抛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