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还没反应过来,齿被手指掰开,他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当反抗意识诞生时,脖上的项圈便会迅速伸尖刺穿去。
实践课时,琥珀一般会找个避人的角落打盹摸鱼,等课铃声一响,就可以快速避开人跑去餐厅吃饭。
打了几天牌,伊莱亚斯快速掌握技巧,像个熟手一样,但他很会察琥珀的言观琥珀的,总是输多赢少;一天昼也是很快上手,但他非常诚实,毫不退让,经常和琥珀打到焦灼,当她想玩心理战时,总被准识别,常常让琥珀怀疑他是不是会读心。
“让我开心就帮你解开。”
三人围坐桌前,各怀心思。
假期很快就结束了,一想到要上学,琥珀就蔫得像条死鱼,之前学习的所有雄心壮志然无存。节后第一天的课堂死气沉沉。
“嗯,您开心就好。”言不由衷。
刚在一个角落蜷起,一黑影落,琥珀抬起,艾米手兜,面不善。
伊莱亚斯觉天都塌了,但还是撑笑意。邀请昼过来度假,除了那些表面原因外,最重要的是,主很讨厌他,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影响什么。
“解开这个,伊莱亚斯说钥匙在你这是吧。”他自己脖颈上的项圈。他的止咬取了,说话时能隐隐看到间的森森利齿,像威胁。
赢了,琥珀就拍手称快,笑得连桌上的茶都差打翻;输了,就一脸苦大仇,暗暗发誓次要连本带利全赢回来。
“那你想怎么样。”艾米蹲来直视琥珀,勉让天生垂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钱还是什么?”
手指摸到温的,中后端着密密麻麻的似梳的白倒刺,猫科动的特征。前端穿刺一颗光圆的蓝黑钉,像盛在中的唯一珍珠。
怎么能如此颓废,一天天就知打牌,放在行李箱里的假期作业有拿来过吗。
第七天,打牌。
“这个项圈真的会让你听我的话吗。”琥珀笑起来,眉弯弯,像找到新玩的快乐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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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眨眨,数他脸上的钉,左耳五个,右耳七个,眉间一个,左右对称各一个,宝石、银、金、珐琅,材质及式样繁多。
耻辱,这给烈研发的东西,把他当什么了。
“其实我发现一天昼人真的好的,你之前说的对。”琥珀对伊莱亚斯说。
那时候被伊莱亚斯了一刀,神志不清浑无力,而且习惯了脖上项链,回到学校时才发现脖上多了一个项圈。
正好一天昼从楼端来果盘和饮料。
琥珀也不怵他,“你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