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好不到哪去,项圈上的尖刺直接刺穿咙,血糊满整个脖,目惊心,他扯着项圈像无苍蝇一样撞,打翻一张木桌,零碎的东西散落满地,他也无力倒。
杀敌八百,自损一万的愚蠢行为。琥珀无语地想。
琥珀觉得自己似乎有过火,她满房间找药,这是艾米的宿舍,她并不熟悉。在一濒死困兽的声中,她慌慌张张从屉里找到绷带和一瓶药。
迫,是将人异化为无知无觉的品的行径。
“。”
“,渣滓……”艾米艰难声,项圈又缩一,让他再也说不话。
琥珀有些担忧,凑过去探他的鼻息,很微弱,问询:“怎么样,放松一,我们去校医室吧。”
艾米叫到叫不声来,拳无力地砸在地上,痛不生,最脆弱的地方被生生刺穿,比血的脖更痛,他杀人的望都被滔天的痛意分散。
琥珀刚才还张不安的绪霾被散,她觉得好好笑,看来艾米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位置。
然后蹲在一旁为他祈祷华佗神农南丁格尔显灵。
你个小三,大公只会打小三,然后哭着回家给我洗。
他又接着说:“他里最容不得沙,你猜他要是知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会不会先死你。”
琥珀虚捂嘴,痛得面容扭曲,嘴柔脆弱,艾米咬得又狠又重,血止不住地来。
“唉,”琥珀叹气,“前面的辱都忍了,差这一吗。我的嘴也很痛。”
好孩得到奖励,坏孩得到惩罚。公平公正。
琥珀去给他拿,她满大汗,衬衫得像淋过雨。她扶起艾米喂,再拿枕垫着让他舒服一些,她可没法扛起这么大沉重的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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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艾米蜷在地上跟条将死未死的鱼一样,大多时间静止不动,偶尔扑腾一。
该从哪里穿去?她犯难。手摸着可以上小幅动的包,寻找合适的位置,其实她心里也没底。
血汹涌而。
一定要快。针从里斜刺来,艾米发凄厉的嘶吼,琥珀假装没听到这惨烈的叫声,一鼓作气把银钉顺着针穿刺去,拧珠。半弧形的银钉像弯曲的镰刀,从斜斜破开而。
不知过了多久,艾米停止挣扎,躺在地上虚弱呼,伤不再血,还能勉说话了。
品,是可以毁坏的。
他一直在动,不好放药,而且这断断续续几乎快没气的,挠着她的五脏六腑,使她翻江倒海,不得安宁。她只能大概地把药倒在他的和脖上,再急忙用绷带包上,包得很丑。
琥珀从饰品盒里取一个银质的细弯曲钉,两都有一颗圆的银珠,珠可以拧开。她把消毒倒在穿刺针、钉和艾米间的上,主人奄奄一息,除了脖上的痛知不到别的。
“你……”艾米说话声细若蚊,她不得不凑近听,“你和伊莱亚斯也过这些事,也是这关系吗。”
她注意到地上散落的品里,有一盒摆放整齐的饰品,还有穿刺使用的针与消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