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狱卒真是怕了这个煞星,赶打开了牢门。
牢房中,戈箫咳个不停,见到来人立即噤了声。
他这段时间虽没嘉衡帝过得惨,但三天两被抓起来挂在墙,住的是发霉的天牢,吃的都是残羹冷炙,若不是天气太冷,估计都馊臭了。
戈箫养尊优多年,从未过过这样的日,但烈的求生支着他,让他还是持了来。
看到朱宜年,他心思一动,连忙起行礼:“罪臣戈箫见过将军,罪臣有事想向右贤王禀告,还请将军帮忙通报一二,此事对昌非常重要。”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昌人的层,他得抓住机会。
朱宜年定定地看了戈箫几息,这几天他派人打听过这位嘉衡帝臣的信息。外面对他的评价,都是擅逢迎讨好嘉衡帝,巧如簧,险狡诈,总之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朱宜年并不关心这个,他只在意一件事:“你曾将陈云州,我说的是陈状元的家人亲戚抓京城?”
戈箫一听就知此人是来问罪的,连忙说:“将军,这都是误会。没错,我是曾将陈状元的家人请京,安置在庄上,但这是怕那叛军迫害陈状元的家人。陈状元才华横溢,是不可多得之才,罪人极为仰慕,怎会抓他的家人……”
“人呢?去哪儿了?”朱宜年没心思听他这些废话。
戈箫哪知人去了哪儿?
当初发现陈云州的真实份,知陈家人毫无用之后,他就没了,哪晓得今日还会被人翻来。要知还有这一,他一定让面的人将他们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朱宜年见他没说话,开:“你不知。”
戈箫苦笑着说:“回将军,后来罪臣生了一场病,大燕又不安稳,那皇帝天天叫罪臣,罪臣也就没来得及……”
朱宜年已经没心思听他说这些了,径自转了牢房,丢给狱卒一句话:“将他的了,现在,上!”
了,他哪怕能将死的说成活的也无用了。
狱卒咽了咽,连忙说:“是,将军!”
牢房,戈箫不知自己哪一句话说错了,竟招来此等大祸。他连忙跪:“将军饶命,将军,罪臣很有用,罪臣知……”
朱宜年瞪了一狱卒:“还不动手?”
若真让这人继续说去,搞不好传回右贤王耳朵里,还真会给他赢来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朱宜年补充了一句:“右手也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