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泓总是像个好哥哥,诚挚地关切着他。
他到现在还有些糊涂,裴泓从前到底是真的关心他,还是只为控制皇城,拿他要挟萧。
除去母蛊之后,他后颈上的小印记就淡去了,萧对他这片肌肤的喜之也似乎回来了,总喜叼着他咬。
就像老皇帝对康文太念念不忘,祸及边与后代一般,与老皇帝那么相似的人,
钟思渡又是从何得知景王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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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突然想起个东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思渡是渡,囚澜是囚。
钟思渡很忌惮景王,可他都来找钟宴笙准备自报份了,为什么要忌惮跟钟宴笙站在一条线上的景王呢?
……因为与他合作的另有其人。
他偷偷溜去柳别院的那些时日,有一日偷偷抄小路回院时,见到钟思渡好像在跟谁说话,只是他那时候被鬼影重重的小路吓得的,没有太在意。
解开字谜的时候,钟宴笙第一反应是钟思渡与安王搅合到一起了,可是写信的时候,他想起了更多的事。
隔日得知信鸽被杀、鸽笼里仅剩的几只信鸽也被毒死后,钟宴笙就更确信了。
学政两个字也不,那么印象刻的人,钟思渡没必要遮遮掩掩不说清楚是谁。
可是景王殿一向人好,钟宴笙也没在他上觉到过恶意,又见多了老皇帝多疑惹的悲剧,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裴泓。
难怪钟思渡每次见到他都言又止,想说什么又说不,心事重重的样。
所以钟宴笙立即写了两封密信,去太原求援的,发去漠北的。
当初京中传起真假世的言,钟宴笙猜到了是钟思渡的,可是没有说来。
若是后者,从他回京之后,景王接近他的行径,都只是为了今日吗?
若是裴泓大之后,从老皇帝、抑或老皇帝边的人那里,听说了蛊毒的事,又发觉了钟思渡这个真世的存在,从而发觉他的份……就很合理了。
他其实是有觉到,裴泓的及时赶来很奇怪的。
他……没有把求援信发去太原。
钟思渡就是囚澜先生。
那些隐隐约约的怀疑每每爬上心,再看看关心着他的裴泓,钟宴笙心里就会涌愧疚。
是他知了。
可那时他只是淮安侯府世,若不是钟思渡回来,城中关于真假世的言纷纷,老皇帝也一时不会怀疑到他上。
除非景王跟钟宴笙不是站在一条线上的。
还有去雁南山游猎那次,他困得迷迷糊糊的,一上景王的车就睡着了,听到景王好像在跟谁说话。
现在想想,钟思渡那时刚回京,哪来那么大本事放的言,连淮安侯都不?
钟宴笙越想心里越沉,又有些说不的困惑。
钟思渡说,他是考完院试后“遇到了一个人”,才知自己的份的,钟宴笙在淮安侯夫妇那听说的是,钟思渡是被一个惜才的学政认的。
裴泓是那时候发现他颈间印记的吧。
老皇帝当年那么“”先太,安王又与先太相过,对先太和先太之后有忌惮,想直接解决了他也不是不可能。
钟宴笙那时才恍惚明白了,为何太原的援兵久久不至。
小时候他把裴泓带回侯府后,十分珍惜这个小玩伴,每天都黏在裴泓边,跟裴泓同吃同住。
剿匪回来后,景王带他散心,离开时他恍惚见到了钟思渡跟着谁匆匆上了酒楼。
景王是什么时候知他是先太后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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