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2)

“妈咪，我知啦！”

“不去。”他说着就要关上门，“再见，我要午睡了。”

袁晴遥放了一块钱去，再多，就不够买卷笔刀和一盒留给自己玩的飞碟鞭炮了。

一贯故作大人模样的脸上透了孩童该有的活泼烂漫。

林平尧蹲来轻拍袁晴遥的：“遥遥你好呀，你是来找林柏楠的吗？”

不所料地骑着他的新“坐骑”，正围着亭转圈圈。

等人都到齐，壮壮清嗓，神认真得好像要发表一场演讲：“大家还记得我们今天是来放鞭炮的吧？”

“早回来哦，注意安全。”魏静嘱咐。

她拉住他的衣袖，绞尽脑：“那我们玩捉迷藏、玩老鹰捉小、玩萝卜蹲……林柏楠，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好不好？哥哥的爸爸还给他买了一辆自行车，可酷了呢！让哥哥骑车带你……”

以上，是五岁时的林柏楠的宗旨。

“今天大家一起去放鞭炮，你忘啦？”

“嗯！”

袁晴遥在门等了好一会儿，一阵踢踢踏踏的拖鞋声才渐渐向她靠近，林柏楠稚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嘛？”

他中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镜，疑惑之际，甜的笑声传来，他这才低看见了从门后绕来的袁晴遥。

“去嘛！去嘛！”她从门里挤去，“外面了好大的雪，我们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冰雪……”

声不吭地走了。

“鞭炮有什么好玩的？”他再次不耐烦地反问，又一次侧绕过她顺势想关上卧室门，却被她疾手快拦住。

*

小孩有集意识，不想被针对的话，盲从似乎是此时最好的选择。

林柏楠的睛倏然变亮：“我可以骑吗？”

不理她，她自己会走的，他一边想着一边从她边绕开，可她却没力见地又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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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调地笑：“林叔叔好！”

李宝儿飞奔到袁晴遥的边，兴奋地跟她咬耳朵：“遥遥，你好呀！真的叫林柏楠来玩了！那我就把我的娃娃送给你，我们说好的嘛。”

“记得！”孩们振臂喊。

到林柏楠了。

林平尧笑着应许：“去吧，妈妈那边爸爸帮你说。”

五、一块、两块……

“你等一等，叔叔去喊林柏楠过来。”

*

虽然爸爸答应了买自行车给他，但他不确定能不能过得了妈妈那一关，林柏楠的眸光中动着欣喜与期待，他望向林平尧。

李宝儿比她大两岁，是她在这个小区玩得最好的朋友。

旋即，他又装作小大人，压心的欣喜，回归面无表，他将袁晴遥推开：“我要换衣服，在门等我。”

此时，林平尧走了过来，柔和地说：“遥遥都来家里找你了，你就跟她去呗！雪天可有意思了，去和小朋友们玩一玩，去朋友……”

“自行车？”

“就是要和别人不一样。”

袁晴遥和林柏楠来到集合的亭时，大伙儿已经到齐了。

袁晴遥到楼上敲门时，给她开门的人是林平尧。

有的人其实不愿钱，就只想凑个闹。奈何没有人发不同的声音，跟随钱的人越来越多……

“壮壮哥哥说带我们放鞭炮！”她着急地挡在他的面前。

她的小脸上漾起得意的笑容，她不在乎林柏楠来还是不来，她只是想要芭比娃娃。

“你们都带钱了吧？把钱给我。”壮壮取脑袋上的线帽，当装钱的容，双手撑开帽檐，率先伸到了站在他右手边的双尾女孩面前，“从你先开始吧。”

林平尧推门探，门后空无一人。

双尾女孩放了一枚一元币去。

袁晴遥笃定地回答：“当然了！骗你是小狗！”

袁晴遥了。

壮壮叉腰站在人群的中心，他气势如虹，宛如小领袖，他边围着矮矮、年龄不一的小孩。他朝两人喊：“快过来，就等你们两个了！”

“雪有什么好玩的？”他提不起兴致。

“是！我找林柏楠一起放鞭炮！”

每个孩都多多少少放了钱。

袁晴遥听话地加快脚步跑了过去，林柏楠则保持他不不慢的步伐。

男人一副细边镜，材而纤。他脚上踩着拖鞋，上的休闲居家服难掩他由而外散发的书卷气息，他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

“我不需要朋友。”林柏楠斜睨袁晴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