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犊!终于找到你了!又生吃老抓的蛇!叫你不要磕那么多……”
话未说完,赵津月冲了去,猛地踢掉那包白粉。
正是危急时刻,赵津月顾不得惊诧,当机立断捡起自己的刀。纹男想要夺刀,赵津月朝他的猛地一踹,疼得他跪地,赵津月顺势挥刀,稳准快地刺他的咙。
他第一次从她的神里捕捉到担忧与慌,不像她的风格。
赵津月学过几招防术,专攻他的。
两骸骨闪现在脑海里,她不禁联想到游客坠崖的新闻。那一瞬间,所有信息串联到一起,她明白了,心里也有了底。
心脏被刺破的觉很清晰,窒息般的疼,却很开心,很幸福,他仍能到怦怦地动。
谢序淮察觉到不对劲,就在她挥刀刺向他时,立刻从后面抱住她,“津津!去就不是正当防卫了。”
攻击的动作倏地停住,手中刀掉到地上。力气仿佛一被空了,赵津月着气,泪因绪亢奋激动涌来,止不住地颤抖。
“你个死娘们!”他发愤怒的咆哮,张开血盆大朝她攻击。
他的手垂落来,赵津月怔住了。
就在此时,他从鞋里拽来一小包白粉,疯狂撕扯。
男人捂着大叫。
她又回到当年的梦境,手起刀落。
纹男不再挣扎,气息奄奄。
母亲的声音与他的声音重迭到一起。
赵津月眉锁,神凝重。
“跑……”
防用的刀在纹男脚边,赵津月对上那凶狠的目光,心提到嗓。
“你会坐牢的!”
警笛声从远传来。
男人早已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得连带爬地狼狈躲避,这一次,换是他像看怪似的看她。
保护你。
她一刀,鲜血溅来,模糊她的视线。她没有半犹豫,继续朝他刺去,肩膀、心脏旁边以及大,不是致命的位置,却能让他没有还手的余地。
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对讲机也没了声响。
男人看了重伤不醒的兄弟,“呵!小姑娘厉害呀!”
“没事的,没事的……我相信你。”他温柔安抚。
她的力气大,招又狠,换作普通男人肯定挨不住,可他了毒品,失去痛觉,不容易对付。
“在……在哪……”信号很弱,接收不到完整的话。
不是踢也不是打,而是割了来。
讲机,发呲喇呲喇的声音。
纹男迅猛击,直接拦住两人逃跑的路,他随携带的刀,朝赵津月挥去。
谢序淮心一颤,刀的寒光映到他中。
“我跑不动了。”谢序淮气吁吁地说,“等会儿我拖住他,你快走。”
“你要什……”
这是赵津月想到的唯一办法。能屈能伸,保命要。
“谢谢你……遇到你是我这辈最快乐的事。我庆幸没有自杀……还可以……可以……”
刀,刺他的。
她在他怀里,失控的绪渐渐稳定来,双手不知不觉间覆在他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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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谢序淮毫不犹豫地挡在她的前。
赵津月笑了,脚用劲地踹,拳大力地挥,像对待沙包似的殴打发。看着男人鲜血淋漓的痛苦模样,她到很兴奋,久违的兴奋,控制不住地继续施。
他恶狠狠地朝她挥拳,那副丑陋的嘴脸让赵津月想到了一个人。
是个人,还是个瘾君。
赵津月小刀,神毅,“要走一起走,我不会扔你的。”
“你会逃去的,我相信你……”他艰难地抬起手,轻轻拭去挂在她角的泪珠。
绷的神经松来,赵津月立刻奔向谢序淮。
赵津月握住他的手,“你不要再说话了,救援很快就到,你再持持!”
他一腱,龙虎纹遍布全,脸上还有刀疤,一看就是练家。就算有武,两人的力量加在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谢序淮捂住她的睛,转过她的,拥抱她。
现在是这个瘾君最虚弱的时候,她必须解决掉他,以免他用对讲机招来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