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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坐着,我来就行。”
遥不可及的梦被不经意间提起,顿时两人陷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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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因觉到自己后背冰凉一片,随嘉聿的额正抵在她的肩胛,呢喃低语:“对不起……很疼吧……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对你……我好像真的要变成爸爸那样的人了……”
这会儿的随因即便穿着普通衬衫,肤上的红痕也有几逃升天,离开了遮挡地界。随嘉聿又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遍,以后断不能再这样放肆。
厂自从知他办了好事,也应召政府响应,给随嘉聿颁发了一个先奖,这两天连请假也变得好说话了,就像这次,还没等随嘉聿说完原因,便直接大手一挥让他休假去了。
这换随因对他说对不起了,她也不知自己的会不由自主的这样的事,羞愧不已,因此,她为了减轻一些自己的尴尬,便提想要自己打扫的想法。
这是随嘉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他觉得还是应该和妹妹说一声:“妈妈托人带消息来了,说后天晚上要跟我通电话……”
“对不起……阿因。”
指尖不已,落到随因的手腕上为她解开布条,他小心地托起随因的手,放在自己的边,吻着上面的红痕,泪直砸在她的腕间,他一直在重复着“对不起”叁个字。
“阿因,你会讨厌我的吧……”
“我不会讨厌你的,我怎么会讨厌你。”她挣脱开他的钳制,直接拥住了他,泪也一直个不停,差一些连讲话都费劲了起来,“你不是他,你永远都不会是他啊……”
随因笑了一:“好啊,那以后你可得听我的。”
因为夏天上就要来了。
她也知自己如今的境,有些东西还是得母亲退让,才能给现在画上一个完的句号。
那是随嘉聿一辈的心结。
随嘉聿先简单地给随因拭了一,摸了一些他自己常备的用来解不大不小伤的药膏,他让随因趴在床榻净的一角,给她有些红的肤上涂匀,然后又不停蹄地去换床单,以及掀开床单后,拭那被浸了的木板。
“嗯……我知。”随因脸上的笑容淡淡地,比起前些日已经大有不同,不知是不是随嘉聿的错觉,她好像真的在慢慢找回对他的信任,再也没有了重逢时的戒备和生疏。
的场景里抱住她,两人密不可分,可他没有直接去照妹妹的意思和她行温存,而是从她的颈肩开始吻起,他动作轻柔,和前半段相比已然换了个人一般,试图用尖去降冷那发的红痕。
“这次我不会再骗你了。”随嘉聿说。
这场酣畅淋漓的事后温存一直持续到了太落山,因为还没到工厂车间员工班的日,所以直至目前为止,这个夜晚都还是安静的。
随因看向他,随后又撇开去,过了许久才:“那就去……不然还能不去吗?”
他一直都是这句话。随因有些不满,嘟囔:“难不成我以后真的不沾?”
当余韵消散,他对以及意识的控制权也被本我夺回,可这一切的就是他。随嘉聿怎么会不知她在哭,但他刻意忽略了,他说不留这些痕迹的当被什么样的包围,他的意识还在,但已经逐渐不受控制,他被控了,他被父亲同化了。
他们贴着脸将泪蹭得满脸都是,然后分开,互相确认了一对方的神,不过两秒便吻在了一起,比一切都要烈、激昂,腔四泛着淡淡的咸味,久不止的泪再一次混其中,和新鲜分的津搅和到一起,继续着亲吻的动作。
“等以后我们有了属于真正的小家,你就是那位女主人,到时候我就听你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