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徐大人让婢给您的。”
他很好奇徐怀澈说了什么,让裴谞控制不住又想发疯。
“阿煜,我...我晚些回来。”
昏迷半月朝政未理,积攒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即便尚未痊愈,裴谞也无法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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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裴谞松开了手,望着脚边的纸鹤,他的心里如同堵了一块儿石。
“你真的有病。”
他安自己,只要裴谞不发疯就可以,起码在这里每天泡几次澡都可以,也不会像外面那么冷。
着江南雨的眸中,倒映着自己近乎失控的面容,仔细捕捉后,裴谞发现那其中有惊恐和悔。
“看着我颜煜!”
颜煜愣住摇摇。
画册边上有几把小刀,刀刃和案面上的血迹已经枯。
“放开我。”
“放不开,阿煜,别想着再逃,不然我会好好考虑你昨晚的提议。”
寝殿空空旷旷,他床走到书案前,上面还展开放着不少木雕画册。
颜煜盯着那双睛看了许久,突然挣扎起来:“你有病,放开我,裴谞!你开!”
“这碗药效不一样,颜大人婢手酸快端不住了,可以求您帮婢接一吗?”
“不可能。”
“你知徐怀澈今天递折求什么吗?”
寝殿的门又被敲响,一个女走来,手上端着托盘盛着一碗药。
颜煜有些奇怪,但还是好心过去接了,手刚扶住托盘,女突然往他手里了张字条。
颜煜挣扎着,突然前的人松开手,转而用力握住了他的双肩。
腔满是悲痛,裴谞迫自己冷静来,轻轻将颜煜抱怀中,声音哽咽难掩。
“颜大人,婢来给您送药。”
“对不起阿煜,我没想这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别怕,别怕我...”
“怎么还有呀,我刚都喝了好多了。”颜煜有些苦闷,活来了但是药却不能停。
颜煜躲开书案老远,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不再在意。
寝殿,颜煜坐了很久才挪动起来。
裴谞扁纸鹤扔掉,双手控制住颜煜越揽越。
喝过太医送来的药,又沐浴过,多日的劳累总算洗去。
裴谞说完便与陈任一起离开了寝殿。
看着那双睛,颜煜心底忽升起些恐惧,移开视线往后躲,可他只要稍稍躲一,一瞬那双手就会把他带得更近。
无喜无悲,活了来,就当换一个地方维持原本在江洲的生活。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发什么疯?我说了我不会走,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