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配电箱(2/3)

相隔不远的地方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说：“看仔细儿。老大在前面呢，真要跑前面去咱们倒省事儿了。”

是老的声音。

就听熟悉的声音低声说：“这边也没有，再往前看看。妈的，我怀疑那小一心奔着大门去了。留神别让他窜去了。”

“什么声音？”不远有人憋着嗓吆喝一句。

老一边答应着，一边伸手拍了拍叶川的肩膀，若无其事的从他边走了过去。

叶川缓了一气，蹑手蹑脚地拉开了电箱。黑黢黢的夜里，就算睛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光线，叶川也只能看个大概，至于线路是否还通畅，保险之类的小零件是不是完好无损已经没法去检验。

叶川一气，摸着一排开关噼里啪啦的都给推了上去。耳边立刻传来嗡嗡嗡的声音，像是后平房里的哪一排风扇被打开了。

叶川心想，老非死他不可。

叶川摔的，再加上骤然亮起的光线让睛颇不适应，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般。耳畔一片哗然，有的叫有的骂，再加上七八糟的脚步声，简直成了一锅粥。叶川捂着脑袋想把自己挪到电箱旁边的角落里，院就这么大，要找到这里并不难。谁要是跑过来想关了电源……

“怎么回事儿？”院里有人叫了起来。

叶川在衣服上蹭了蹭满手心的汗，侧耳听着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一颗心几乎要从腔里来了。

黑六掐着儿赶到了工厂的后门外，一只手

力透支的太厉害，叶川冷汗淋漓地缩在角落里，脑中一片轰鸣，前似有无数火不停的飞来飞去。叶川模模糊糊地知边有人跑来跑去，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拿起刀捍卫他的电箱了。

汽车一一靠近，速度减慢，停了来。

叶川虚惊一场，脚底的几乎站不住。好容易等这几个人走过去了，这才摸着墙一步一步往前挪，呼都不敢使大劲儿，生怕再搞什么动静来。不过，谢天谢地，院角这个金属箱还真是电箱——这里光线虽然不好，但是适应了黑暗之后，想要看清楚电箱浅的外壳和正门上闪电形状的示警图案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里是郊区，一夜四里万籁俱寂，一声音都会被放大很多。听着汽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叶川心里一急，顿时觉得太一阵突突，手底一使劲儿，就听砰的一声响，生了锈的铁丝齐着锁鼻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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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当初解散的时候工人们图省事，箱上并没有挂锁，只是在锁鼻上绞着一段铁丝。叶川手脚都是的，本使不上劲。只能把老给他的匕首两铁丝之间，一一的顺着反方向拧开。

只能碰运气了。

一个男人低声喝骂了几句，院里又静了来。

叶川心里一慌，手底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是将最面的一排开关都推了上去。就听噼里啪啦一阵响，电箱里不知什么东西倏地爆一团火来。叶川被吓了一，脚底被碎砖绊了一，一跤摔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前豁然一亮，安装在院墙上的照明灯十个里倒有四五个都亮了起来。

叶川停了手里的动作，一颗心砰砰直。就在这时，院墙外面传来两声狗叫，像是有野狗在打架的动静。这声音来的未免太过及时，叶川心里不由得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