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但昨天,他们俩一酒都没喝,却……
和式餐是这样,量小致,碗碟摆了一大堆,吃完觉没吃。上次温泉旅馆的也是这样。
“又怎么了?”
除了可以上床。
想到那个把他辣得鼻泪一起的绿酱料,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和媒人有个的关系,又没有真的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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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去又要想到羞耻的事了,常慧适时闭上了嘴。
“那倒也是。”他觉得她说的有理,“要不是找他当中介,我也不会遇到。”
她刚自由了一会儿,他的手又放回来,搂住她的腰。
“我也想吃汉堡包了。”陆秋名手箍得更了,“给我吃,好不好?”
睡个觉而已,不用昭告天吧。
“就那么小一盒的法式饼,要那么贵。镶了金的吗?”常慧心都在滴血,“一万多圆,我都能吃一百盒泡面了。”
住来快一个月,她平时吃饭有多敷衍,他多少也知。
酒这东西,还真是奇妙。
该死。常慧甩甩,想忘掉一些不该现的画面,怎么老是回想起和他一起的事?
“逗你的。”他懂事地蹭蹭她的发,“不想负责,我知的。”
赵旭东也是,喝大了搞一堆糗事。
“也不用你买。我们不是说好了,还和以前一样,除了……”
“……”又一次被这人的神奇逻辑折服,常慧气得拍他的,“你有病!?”
太难为了,她说不。
昨天给坂家带的伴手礼,常慧和陆秋名是一人买了一份。奈那么盛邀请,她不好拒绝。最后只能妥协,去商店街挑礼。
“这么好,我才不要告诉他。”他又说,“免得遭人嫉妒。”
“你还真是忘恩负义。”被他放开,她轻松了不少,“别忘了,要不是他喝上,我们也不会……”
“这么说,他是我们的媒人。我们要不要也给他送份伴手礼?”他一本正经地说。
“行了。”陆秋名越说越没谱,常慧懒得理他,“说到伴手礼,我倒是在想一个问题。”
“大分都能听懂,除了一些不懂的词,还有说太快的。”他答,“但是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很没意思。想赶吃完饭,和回家。”
“你觉不觉得,跟人打很累。”她疲倦地说,“这边的人就搞人往,说话也要相当注意,一不小心就得罪别人了。”
“那不一样。”常慧说,“我只是觉得很累,又要保持礼仪,又要跟人社,比在电车上站几个小时还累。”
“。”
“我们说话你听得懂吗?”她问。
“而且,我也没吃饱。”说着说着,他肚好像饿了,“阿姨的手艺是很好的,材也看得很新鲜,但就觉没吃什么东西。可能是我吃不惯吧。”
“知了,。”她不愿意接受,陆秋名也不求,“但这么一说,我也有同样的觉。饭桌上吵吵闹闹,我却不知要说什么。”
“那次我给买。”陆秋名还黏着她不放,“别拿泡面当计量单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