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尔很喜这个叫沢田纲吉的少年,觉和他格外投缘。
而且,还有一奇妙的熟悉。
他听到过与沢田少年的愤慨话语有着同样的句式、同样的悲愤的另一个发。
说那段话的妹妹少年韦伯·维尔维特也很倒霉,说不他俩比起来谁更可怜。
总之,(被迫)送走了不听话的圣诞老人,拖着行李箱愤愤离去的妹妹少年对天呐喊:“只了个圣诞帽的穿丝袜的圣诞老人是什么鬼啊!我这辈都不想过圣诞节了!既然是圣杯战争你们这些英灵就好好地打啊!这么不敬业的……呜呜,我再也不会来日本了!可恶!”
韦伯愤而离去的时候,西里尔代替回了英灵殿的圣诞alter来送他,刚好把这番愤慨之言听了个正着。
唔,话题扯远了。
西里尔对自己的战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的韦伯充满歉意,觉得有自己的原因在里面,可是,对于韦伯心中的痛,他无法完全同受。
可沢田纲吉不一样。
在周围的人都不正常的环境,找到能和自己意见相同的同僚,实在是一件值得兴的事。
外表看不来,但实际年龄差极大的两人以混不已的餐桌为背景,暂时忽略掉周围的噪音,无比郑重地两手相握:
“请放心,不诅咒什么时候显端倪,需要等多久,我都对你负责到底的,纲吉。”
“谢谢你,西里尔先生,在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了,你是一个好心人。”
“但是,如果要留在你家,太冒昧了……”
“没事的。”
沢田纲吉了比实际年龄更沧桑的苦涩的笑:“家里已经有这么多人了,我不介意,妈妈更不会介意。”
“哎,虽然这么说,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西里尔想,自己没有事先告知就上门拜访,已经很失礼了,不能再不打招呼就住来。
所以,在这顿异常凶险的晚餐终于吃完了之后,他这个冒然到来的客人主动帮忙收拾碗筷,并且借这个机会,先跟沢田纲吉的妈妈歉,这才说起了这件事。
沢田奈奈是一位很温柔的夫人,样貌很年轻丽,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但已经是十四岁少年的母亲了。
只不过,夫人除了温和,竟还尤其地心大,不拘小节。
“哈哈~没关系呀。”果然如沢田纲吉所说的一,她完全没在意自己家里又要多一个人白吃白喝,反而由衷地兴了起来:“越来越闹了呢,太好啦。西里尔把这里当自己家,不要拘谨哦。”
说到这里,沢田夫人终于开始思索了:“唔,家里没有空着的房间了,好像只能把纲吉的卧室……”
“不,纲吉的卧室,我就不要打扰啦。”西里尔婉拒,笑着:“这个年龄的孩很在意自己的隐私,我们大人的,应该给他留足够的空间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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