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你看我就说还是本班教室风好!双黄!——诶不是裴哥??”
许嘉祈看她半死不活的样,说:“第一节应该是通用技术课,估计还是放几个桥梁设计相关的视频,你睡就行,第二节课应该还在后面上吧?你桌上这些天来攒的卷都堆满了。”
“好像是第二节还是午第一节,。”宋宜骂了句,“化学作业肯定是来不及补了,不过他应该不会查褚的作业吧......毕竟褚发的是复习学案,现在还在讲新课呢。”
然后看到教室前面放置的电脑正被自家化学竞赛的崽偷摸用于某游戏十连,并目睹了几个人随手十连产生的的两金光。
“......所以第一节课上什么啊宝贝。”黎昼实在是困的不行。上周六联赛考完之后她当晚就去喝了个通宵,第二天午去把挑染的银发染棕之后,本想着在家养蓄锐、迎接极有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后一两个月的中生活,却在傍晚又被几个朋友喊去打麻将,打了三四个小时还不算完,又想拉着她喝酒去,其名曰践行。
“哎对,你发染回来了啊。”许嘉祈看着黎昼散落在桌上的发丝,大分还是黑,而剩的便是夹杂在其中的浅栗,在夏末清晨的光折淡淡的光。
黎昼并不是因与学校作对的叛逆心理才常年甲不离手的,她甚至都不是为了好看,毕竟在她这极繁主义好者的人里,现在的杏仁甲和甲没什么区别。
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哪怕只是装装样,裴聿珩也在上课五分钟前了二一班的教室。
她的焦虑症持续了三年,于是在此之前她的十指也就三年没有完全愈合过。今年五月份时况愈发的严重,宋宜和许嘉祈偶然在她题时看到过一次她没来得及贴创贴的左手拇指,惊的说不话。
......不过急需补觉是他们竞赛班绝大多数人的常态就是了。
黎昼低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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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新课这两个字黎昼就有痛,数学竞赛从七月初统一停课,她本人因为要参见CGMO更是从六月就开始在各地奔波听课。附中竞赛班几乎是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暑假,三个月过去,谁知他们现在在讲什么?她估计现在上课就是纯纯坐牢。也不知数理化一通百通的歪理到底是谁传的,反正黎昼本人拿数竞奖项和理分边及格是一不冲突。
附中竞赛班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整班三十人,女生除了数竞的黎昼,就只有许嘉祈,宋宜她们学生竞赛的。也正因此,尽化竞那群人把他们裴神的形象捧的再好,黎昼她们也没当回事。“今天化学课是第几节?新课表我还没看。”
黎昼本来就是宿醉,又连着算牌算了几个小时,大脑于十分疲惫的状态,听他们这么一说真是气笑了。他们一群脱产准备国的天天又不用早七晚九,于是当场去便利店给每人来了一瓶,自己三两喝完就赶快打车回家睡觉了。没想到,第二天还是急需补觉。
是草酸吧?”
“是啊,不然我走校门第一秒就得被魏主任约谈......或者门卫本就不会让我,缅怀一我的银发吧。”黎昼说着伸手,“看,曾经的4.2尖甲,满钻的那,现在被生活胁迫了。”她手上是昨天刚的中短杏仁甲,和她喜的浮夸风格完全不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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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漓。
黎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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