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珩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说的话却仍然无:
意思是:这太荒谬了(可用来骂人
“自己动,...别让我说第叁遍,宝贝。”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是该罚的,你说对吗?”
见黎昼这副样,裴聿珩的望达到了满足,就也不再过多地折磨她。他腰也开始迎合着她的起伏,动作幅度与力度都愈发夸张。快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实在是受不住,没过多久便又哭着告饶。
半晌,裴聿珩才将。的混合缓缓,他看向怀中在又一次的过后已经脱了力的人。
在烈的快刺激之,黎昼发一声甜腻到变了调的。此刻,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属于裴聿珩,她的主人。
她摸过床放着的电烟。一,将矿泉味的烟雾吐,她才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再说了,附中领导层不人,早上六多到校,都一周没了,你不得火啊裴老师。”
黎昼享受着裴聿珩的端一次又一次的到她——那实在是太了,以至于他是那里唯一的访客。以前是,现在是,或许未来依旧会是。
“呜......裴老师...求您......求您狠狠我...嗯啊......到最里面......求您使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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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珩被她的话语撩拨得望愈发烈,脆直接用双手固定住她的腰,随即向上快速地瞄准她的大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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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昼真是累极了,语言系统都已经紊。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得了趣,上的动作幅度也越变越大。她扭着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抑制不住地发大声浪叫。
待她松,肤上已经留一圈弧度圆的齿痕,和晶莹的痕混在一起,也不知是汗还是唾。
她的一举一动都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黎昼还嫌不够,趴在他怀中不停啃咬着能够到的所有位:脖颈,锁骨,。所过之,均留了一颗颗红的吻痕——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黎昼经过一整晚的调教,全已经基本无力,此刻便只是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耳畔急促地息着。随着她音调逐渐提,裴聿珩知她要到了,便抵着心快速撞了两,与她同时去了望的最。
黎昼已经在极致的快中失去了理智。
“看见你这么累,我也会心疼的啊。”
这个认知让黎昼十分愉悦。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快迭加在一起,她不自禁地呜咽一声,也随之夹,惹得的裴聿珩眸光暗了暗。
“唔......裴聿珩...你慢......慢些...哈啊!...求您......要,要坏了......嗯啊...”
他缓慢地在那狭窄的甬,又,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频率。虽然这也能提供给黎昼一定的快,但也仅限于那总是定量不变的程度,让她总是在一步得到满足的边缘徘徊。
“刚刚都这么累了,为什么撑着来第二次?”他轻声问黎昼。
裴聿珩抱了她:“你其实不用这样的,宝贝。”
“你不是生气吗,那就多一次让你消消气嘛。”她连都懒得睁,声音有气无力的,“再说了,一开始只有我,你都没...it's fug unfair......c'est ridicule......”
倒得更。
一瞬间,黎昼涌大量的,但却和白浊的一同被裴聿珩的尽数堵在了甬。见他迟迟不,黎昼报复般地咬在他颈侧。
本来是完整的一句话,却被男人的动作的四分五裂。偏他还有闲心思说话:“黎同学,我记得你刚才可是说过想被老师撞的啊......怎么还尔反尔了呢。”
确实有矿泉味的烟弹 味还行
黎昼心中对她的主人有着本能的顺从与恐惧,听他这么说,只能像在坐旋转木一般,不断上起伏着。开始时,她只觉的被磨得生疼,本就被男人折磨着的变得更加疼痛。
她间发:“嗯......嗯啊...请裴老师......狠,狠狠惩罚...我的小......唔嗯...求您......惩罚我......哈啊...”
aftercare没完!
小黎那句“c'est ridicule”是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