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menⅡ(1)：过往第一(2/3)

“好。”

.旁边有两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哭了，她想让我看上去比她们‘’，所以我就把泪回去了。”

黎昼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刚想再一支就被裴聿珩抱住。受着男人极佳的肌和均匀的心，刚刚短暂现的绪波动被安抚，随后趋于平稳。她轻声：“没什么的，说到底还是我太脆弱。”

黎昼指尖轻颤，又了支烟，继续用极低的音量自言自语般地说：“要不要猜猜我19日那天什么去了？...不行，这个现在还不能和你说，以后可能还得用。”

正思考着可能的成因，转而又听到她说‘不那么有趣’几个字，心不由一沉。

黎昼平日里面对什么事都会尽量保持平静，只有极少数时候会语气带着嘲讽的说一句“这可真他妈有意思”，好像完全置

裴聿珩也取了支烟上，挑了挑眉：“还有力抱着你洗澡整理，你说呢。”

一后，黎昼语气故作轻松：“总之，从那之后我就开始惧怕任何。不过也好，我要是不恐估计早死了，从这个角度来讲......柳女士还有前瞻的。”

“可笑的对吧，我因为这么几句话就绪崩溃了，连了好几片药，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之后的考试。...但其实我觉得也不能完全怪我啊......嗯，她说的这些话让我想到了一些，...不那么有趣的，回忆。”

却未曾想到会是因为这甚至有些荒谬的事。

黎昼斟酌着用词，努力让这件事听起来轻松平淡，从而使自己所的反应相对显得不那么可笑，不那么脆弱可欺。

说到这里，她不是很想再回忆一遍那些已经刻在她记忆的言语，直接解锁了手机调相册，丢给了裴聿珩让他自己看。

是很轻的一声。

尽裴聿珩仍旧很想知，但见黎昼不想说，也不再求，而是退了一步问：“那天......发生什么事了？以我对你的了解，应该不是因为考试。”

“然后呢，其实我也不知当时是什么况，后来她当着我的面怪气了几次，就疏远了......总之我们聊天的时候有提到她，然后我就...如实相告嘛，我说我不是很喜她，我那个朋友就给我看了一些，嗯......很有意思的东西。”

黎昼笑了声，吐了烟，仰看裴聿珩：“你还了解我啊宝贝儿，...但这就涉及到一些，嗯......很久远的事了，你困吗？困我就说个大概好了。”

“那天午，我特意看了时间，...14:32，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和你提过申请理的那个。他脱离苦海了过来找我聊天，然后提到了一个......和我之前关系，还算不错的...曾经的助教，可能年龄比你还小。”

裴聿珩不知该说什么。他有猜想过是天生，或是恐惧危险的本能被放大，或是怕死——这个基本不可能。据他观察，黎昼绝对会抓住任何一个可以获得死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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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珩翻看着。他有些惊讶，因为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心智正常的，有助教工作的成年人能对自己曾经的学生所说的话，但又因黎昼一个看起来绪控能力极的人会因这几句文字受到影响有些疑问。

仍保持着被裴聿珩拥抱的姿势，她为了迁就烟灰缸的位置轻轻换了个方向躺着——从logo可以看这床品还贵，不是她可以随便把烟灰弹在上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