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选,见面时相就已经于一不舒服的姿态,那么绪也很难到坦然和毫无芥,在这个基础上本不可能发展什么亲密的。”
五条律安静地听着,仿佛察觉不到自己的衣服也曾经让她到不舒服。
因为四周没有别人,逸完全是随心所地说话,“男人和衣服一样,不合适的衣服,穿一次两次没关系,可以丢掉,但是穿一年两年甚至是一辈,完全就是一折磨。”
律盯着电梯里自己的倒影,像是在喃喃自语,“衣服倒是还能换新的。”
“但是结婚的男人可没那么容易。”逸得到了附和,用力。
“所以你才觉得相亲就是在试穿不合适的衣服。”
“被迫去衣服里,穿什么都不合适啦。”
“很少人会这么想。”
“大家都习惯了,经常说什么,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们都是这样啊,都没觉得不对劲,只有你不一样,就像是不正常。”
律张了张嘴,想起了早上妈妈的话,发自肺腑地说了句:“……我懂。”
逸顿时眉开笑,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挽到了律臂弯里。在吧台喝了两杯苏格兰威士忌,她们的友谊就在酒的协助持续升华。律完全不像是一年前在茶会上那么手足无措,当时她像是闯陌生世界的丽丝,在那个童话一样的充满潜在危机的世界里,忽大忽小的变化,有需要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围绕在她边,没有需要的时候,她坐在边缘无人问津。她的社一直是隔离的,人走去了,灵魂却始终关在东京那座华丽的笼里。
只是这次,她竭力挣脱了来一瞬间,酒让她的发,酒吧炫目的灯光让她的灵魂漂浮到真实的世界另一面,她的躯壳忽然找不到她了。
这时她可以完全受到自己,和逸说话都变得直接了不少,“打算之后怎么办,是继续采取消极抵抗,还是发动战争。”
逸说:“当然是战术妥协啦。家里的很多人始终都觉得,我作为女对企业最大的助力其实是婚姻投资,在我上投的都要在婚姻里捞回来,大家都倾向于为了家族的未来,让我去和政治届的青年才俊喜结连理。目前没有资本谈判的时候,妥协也是一技巧回避矛盾争端的方式。”
她望着逸,“如果一直这样妥协去,很容易陷无法挽救的余地。”
“我也知啦,迫不得已的况,我会放弃我拥有的一切逃去。”
“放弃一切?”
“家,亲人,金钱,乃至过去的几十年的生活。”
律哑然,“全都放弃吗?”
“这是最坏的况啦,而且比起卖自己的灵魂顺从可悲的婚姻制度和家族奉献神,我愿像虎那样毅然决然地断掉尾,逃离这里。”
“像虎一样。”律咙里酒的苦味又浮了上来,她麻木地咀嚼着自己的声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