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妈大惊失色,伸腿踢他,“你在说什么?”
凌爸立刻住口,面色慌张,二人一起去看凌梦,见凌梦似乎没听在心上,顿时松了一口气,逐渐冷静下来。
凌梦一颗心都在要去找江禹野的事上,烦闷又焦躁,根本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凌妈握住她手劝说,“乖女儿,妈再求你最后一次,你去找江禹野给你弟放出来,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与江禹野怎样我都不管了,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愿。”
凌爸也说,“对,你最后一次帮我们这个家,以后无论再发生什么我们都不会来麻烦你了,虽然我和你妈分开了,但对你们的爱从未减少。
你想想小时候爸妈有多疼你,你想学跳舞爸爸就去给你报舞蹈班,带你全国各地参加儿童舞蹈比赛,你拿奖爸爸比中了彩票还开心。
还有你妈妈,她为了照顾你和弟弟,辞去高薪工作,在家当家庭主妇,她就是做饭白痴,为了让你们吃好吃的卫生,就学做饭学做烘焙,有一次为了做那个什么法棍差点让搅拌机弄伤手指。
爸爸也不会道德绑架你,爸爸只想让你知道我和你妈是爱你们的,十年前的事是我和你妈的错,中间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事,以后你会明白的。”
凌爸叹口气,神色憔悴不已,凌梦这才去看爸妈,发现他们着装邋里邋遢,脚上还穿着居家拖鞋,印象中爸妈从来都是整洁干净,即便公式倒闭被追债,也没有如此狼狈过,她似乎忘了爸妈曾经也是高材生。
爸爸跟同学创业小公司有了起色,妈妈为照顾一双儿女也辞去工作在家当家庭主妇,幸福的一家四口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现在她已经长大,站在成人的角度去看,人生哪有一帆风顺的,一步错步步错。
父母有错,做儿女也有错,说不清,人生就是充满各种不确定性。
“你们走吧。”凌梦不愿多说,她不想求江禹野帮忙,弟弟的事她决定自己去办。
凌爸凌妈离开后,凌梦就换了衣服出门了。
首先弟弟被诬陷强奸犯想要洗脱罪名必须要莓莓亲自出来承认,再就是故意伤人罪,确实是弟弟先动的手,富二代不缺钱,那么要怎样才能说服他撤诉呢?
她想要找莓莓却发现不知从何找起,手机里连一个同学的手机号都没有更何况是别人的,她给母亲打了电话询问莓莓的基本情况,问到了莓莓的手机号和家庭住址,手机号打不通,只好去她家找人了。
莓莓原名池莓,父母重男轻女,一连生了六个女儿,生第七个儿子时大出血离世,莓莓是家里排行老二,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出入各种娱乐场所,与社会清年混玩成了精神小妹,她与不学无术的凌填就是在酒吧认识的。
这是距离海市边缘的贫民区,就是传说中的老鼠来了都得开导航的地方,老破旧平房,潮湿发霉的空气,还有坑洼不平的小路,每走几步就能看到堆墙角的不明粪便。
她几乎是屏住呼吸走的,终于在一个小平房停了脚,看到小院内叁个七八岁大的女孩和一个在地上爬光屁股的小男孩,她怔了一下。
最大的女孩问,“姐姐,你找谁?”
虽家境贫寒穿着破旧,但池家女孩的颜值都很高,女孩的眉眼与池莓很相似,凌梦笑着说,“我是你二姐莓莓的好朋友,她在家吗?”说着将手中提的水果饼干递过去。
叁个女孩道了谢立刻欢喜地接了包装袋扒出里面的东西分食,最大的女孩拆了一个面包搂起地上的小男孩,将面包先塞进他嘴里,自己才掰了一根香蕉吃。
对凌梦露出灿烂的笑脸,“谢谢姐姐,我二姐晚上天黑才回来。”
凌梦看着女孩抱弟弟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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