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那弥散在空气里的,令人害臊的咸腥气味,毫无疑问是纵过后的证据。
“是……是。”
但床帘外飘来的声线,那样熟悉,那样沉稳,语调又那样亲切溺,让她的心脏漏了一拍。
她依然不可置信地屈起脚,却在到心传来些许尴尬的酸麻,才红透了耳朵,真切地意识到大事不妙。
底的床单却尽是无法忽视的痕。
难不成现在还是在梦里?
“你的酒量不行,次别喝那么多酒了。”
“咳咳!……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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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大概被突然现在舞会上的母亲,自说自话地拉走开始,就是在梦了吧?那自己这样光着躺在床上,是最后和床伴了个吗?
那结果怎么样了?
她叹了气,以为自己实在是喝多了酒,有些分不清梦和真实的记忆。
林影浑僵地光着背脊,抱着被坐在床上,天蓝的双傻了一样呆滞地望着和平时远远见到的影一样,已是一银底镶红的庄重薄甲,系着漆黑鸦披风的至尊王。
不怎么说,英明神武的王陛、她那位温和但遥远的母亲,于于理都没理会同意她昨夜记忆中那疯了一样的求,与为女儿的自己,夸张地……成为人。
还是仔细想想,昨晚在梦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吧……
猝不及防的抚让林影吓了一,几乎是抬手拍开母亲的手腕,然而最后手臂却不不类地僵在半空中。
“阿影。”
虽然昨夜那个发了一样不堪的自己,应当是喝醉了导致的大发,现在清醒的自己断不会说那些疯话、再如何过分的事来,但
更、更别说主动喂她这个年满十八岁了的女儿,吃……!
“母、母亲大人……?!”
好在王也没有过多停留,就收回了手,垂金芒璀璨的妖瞳,带着若有若无的浅笑望着她。
林影一时慌神,前突然一阵眩,昏沉沉脑袋慢半拍地涌上疼恶心的不适,呛得猛咳了两声。
林影吓傻了一般呆在原,听着母亲离开的脚步渐渐远去,寝殿的大门被吱呀推开,又哐咚关上。
“我等会儿还有会议要参加,今天的行程排得比较满。有什么事,可以等到晚餐的时间再和我谈,现在你先好好休息吧。”
索揪着被褥,破罐破摔地扯开嗓,呼唤自己的侍女:“娜?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昨晚到底是和谁——”
床铺微微向边上一沉,母亲屈起一条膝盖半压上来,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门,轻柔地她的耳朵。
闪耀得让林影不自觉闭了闭睛。
林影陷了混,捂着脑门抓了抓发,绞尽脑,终于回想起来,昨晚自己本该在成年礼的舞会上挑选“侍者”来着。
“我替你给巡城队那边请过假了,你今天就安心休息吧。昨晚也辛苦了,现在时候还早,如果睡得不够,可以再多睡会儿。”
王云淡风轻地说着,把帘幕放。
太离谱了!荒谬至极!
“母亲……我、我们,昨夜究竟是……?”
“已经睡醒了吗?”
“对了,你的女仆,我也通知过了,如果你想回自己的寝殿休息也可以。不过我建议你在此之前先洗个澡,就用我房间的淋浴吧,净的衣服也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接着是嗒,嗒,嗒,靴踏着地板的声响由远及近。
不、不可能吧……自己真的在母亲的寝殿里过夜了?
那些应该,确实都是梦,没错吧……?
母亲果然还是那个事事有条不紊的帝王,自己也许还在酣睡梦的时候,她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得清清楚楚。
终于,一只银铠铿锵的手拉住帘帐,掀开,使那人挑的形和已然明媚的天光一起洒大床。
……不对,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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