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与启程(2/4)

林影抱着膝盖蜷缩在墙。

她还记得，那缕黑发从指间过的。

一墙之隔，窗里是一家正在举办女狂俱乐的酒馆，族女郎们喝酒嬉闹，谈笑风生，哼唱不着调的词艳曲，还时不时传彼此挑逗的嘤咛语。

“跟你没关系。”

闹市区的夜风都夹杂着烤和酒的气味，林影却仿佛只能到彻骨的寒冷，将自己浑用力抱，缩成一团，蜷在墙角，不争气的泪滴落在膝盖上。

——“

令她不由得想起了遥远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样的红新月之，营帐里的她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褪去那个女人的外衣。

阿丽沙不明就里：“什么意思？您知殿为什么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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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难以想象，阿丽沙在享受的场合，会表现得温柔还是，怎样的神。

“到底怎么回事？不要跑呀！……奥多前辈？”

却立刻就被红狼咬住了，迷茫地回过来，与兽秋叶泽的睛对上视线。

假扮成法使的背影匆匆向前跑走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阿丽沙目瞪呆，跟着就要冲上前去。

红狼用一只手爪扶着墙面，另一只爪轻轻勾起扣在少女脑袋上的尖角帽，随后看着她乌黑如瀑的发散落来。

事实上，比起难以接受母亲有过自己不了解的人，有着更别致的癖，令她难受的心，还是莫过于恐惧。

那些相互脱着衣服亲吻彼此的女郎们，大概很难想象，就在窗外边，帝国尊贵的王女殿竟然蹲在墙角，虽然无意偷听她们的，却也不可避免地听到了许多。

回想起过去有好几次阿丽沙都提到派对宴会和俱乐的话题，有时不是专门对她提及，而也和训练营里别的同僚聊到更加细节的容……林影忽然觉得格外的别扭。

她颇为担心地上前一步，绕到林影前，住帽檐边沿抬了抬，端详王女的表。

“笨阿丽沙，以前想带我来的就是这地方么……连隔音结界也不设置一……”

奥多仿佛自言自语地低笑，但阿丽沙不知为何，从中听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叹息。

“你怎么了？难是……想回家了吗？”

……就像她到现在，还是觉得难以想象，她所无比恋慕着的母亲，那位在她里伟大神圣的女皇，竟然和……和一兽上过床？！

恐惧着，自以为是对于母亲来说最特别的存在，可事实到底如何？会不会其实对母亲来说，和女儿，与和一野兽，都没有什么区别？

“太奇怪了吧……怎么可能……妈妈……”

对了，该不会，她没有力、得不像族人，也是因为她本就不是母亲和人生的嗣，而是和野兽的后代？

“喂，小殿，别哭啦，如果是我说你妈妈的坏话惹你不兴了，我歉。”

呆住了。

林影自顾自胡思想了很多。就连奥多声称母亲背叛了它的说法，都忍不住往母亲曾经和兽许过什么山盟海誓，最终又作罢的狗血艳故事上遐想。

——“哇，参谋的发丝好顺，真羡慕！不像我这窝，全都糙打结了。”

所以才是来历不明的私生女，有着奇怪的名字……

友人隔靴搔的笨拙关心，却让林影心中的恼火烧得更旺。她低，抬手拍开阿丽沙的手，接着手指住帽檐，用肩膀撞开她。

“殿……？”

当猛兽的影慢慢直立起来，完全笼罩住了呜咽噎着的少女，鲜红的月光也洒落在狼的破布衣袍上，照得它破布的肢和脑袋上的更加红亮，像火一样燃烧着。

难不成，能够那么轻易接受和女儿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的癖确实比常人更小众吗？

阿丽沙轻柔又关切地问她。

却被林影角泛红、咬着角，瞪着睛皱了皱鼻，看起来就像是摇摇坠、憋着泪的勉神得更加懵然。

在她看来笨拙又直率的阿丽沙，原来也会在这地方和她见也没见过的女孩们拥吻，脱光衣服尽纵。

“嗯……那家伙有了个相当她的好女儿啊。”

“大概是我的错吧。”红狼松，叹了一声，“很久没有和思期的孩相过了，而且沉睡得太久，我也变得有脑迟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