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追寻的本能,哪个男人不看女,自然禁不住打量一番。
又是那难闻的血腥味。
她忍住胃里的翻涌,可之前想要遗忘的那些记忆依然排山倒海的从她脑海中席卷而来。
明明同为男人,路言钧的力气劲到让对方没有丝毫反抗力气,而后他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一犹豫,把江一洲的脸直接扣在了满是酒瓶碎片的餐桌上。
他松开宁知棠的腰,用原先一直搂着她的那只手,猛地扣住了江一洲的后颈。
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拥怀里,轻轻贴在她的耳朵旁,用那样温柔的轻声细语说:“这才是真正的我。”
“不舒服吗?”
“要怎么样你才会变回以前的路言钧?”宁知棠真的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宁知棠脸苍白地望着桌上那些不断涌的血,眨间男人的脸在顷刻间被毁得面目全非。
二楼的包间里,宁汐语对着男朋友是一阵数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你看看你,看看你,平时都叫你多锻炼多锻炼,没事多练练散打、练练柔。”
“!”宁汐语跟在她后跑来,不明白她突然怎么了,虽然她也难以从刚刚的画面中回过神来,倒不如说她是没想到夫竟是那么血腥暴力的一个人。
路言钧望着他轻笑,语气却冷淡:“脑不清醒,那就醒醒酒。”
路言钧不是她,而是要折磨死她。
路言钧低看了怀里脸瞬间变得苍白的女人,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江少好兴致,喝了,倒是打起我女朋友的主意了。”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到,林萧璟皱了皱眉,意识看向宁知棠。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洗手间去吐,胃里一阵恶心。
只见她面惨白,嘴发抖,垂在两侧的手握在一起,似在压抑着什么。
人的目光突然怔住,逐渐有所收敛的神与其说是在看宁知棠,倒不如说是在看她后。
他的语气过于冷漠,宁汐语乖乖应了一声,又担忧地看了自己的,这才挪动脚步。
男人看上去很怕路言钧,酒意也消了大半,慌忙解释:“不是,我就是喝多了,脑有不清醒。”
明明他语气极轻,宁知棠在他怀里却抖得厉害。
一开始还想对宁汐语动手动脚的男人当即脸一变,站直,唯唯诺诺地喊了声:“路少。”
宁知棠用手背捂住嘴,胃里翻江倒海,吐了一会,平息了好一阵这才稍微有些缓和。
不等宁知棠回过,一只胳膊从她背后伸骤然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结果呢,了事连几个菜鸟
“夫。”正当宁汐语不知所措时,刚好看到路言钧来,如同看到了救星。
路言钧低看她一脸惊讶的样,笑着她的小脸:“怎么,很意外在这里看到我?”
蓦然响起的惨叫声不仅让路言钧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死死住他的后颈:“酒醒了没有?”
谁知他张就:“去。”
她蹲在地上,脑海里回着前段时间那个女人被锤得粉碎骨折的手腕,还脑浆都被打来的画面,明明那么想忘掉的,可就是忘不掉。
但毕竟是欺负过她的人,虽然夫是手重了,也是那几个人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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