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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琨哥,实验室人员损失很大,那时候基地的人撤退,应该把实验室的数据和技术人员带来。”当年琨哥命令放弃所有,其实他们是有能力把那些人带来的。
猛然界碑后面伸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军刀利落的刺颈动脉,鲜红的血瞬间溅而,后大的男人中透冰冷的杀意,士兵瞪大的睛慢慢涣散,直至被黑暗覆盖。
“琨哥,周小兔已经开始上课了。”耀站在旁边看着这个好像睡着的男人。
男人嘴里叼着烟,轻轻了一慢慢吐来,懒懒的说:“没业绩那些人怎么会帮我好好养兔。”
1年后 英帕尔基地
往印度方向走去。
冬天的丛林清晨雾特别重,十步以外就看不到对方,一个印度士兵上背着一把步枪,枪被糙的麻布包裹着,他的发糟糟的,被对班拖起来巡视就很烦,这条线平常有个蚊飞过来都难得。他把步枪抱在怀里,靠着界碑闭养神。
这座基地在英帕尔山里,基地的是一座大的铁门,铁门的两侧各有一座大的瞭望塔,上面有先的探测仪和重型机枪,站岗的士兵警惕的扫视四周,基地里中心位置有一座大型的指挥中心,这里是决策和调度中心,后面的停机坪停着10多架黑鹰直升机,另一侧是大型的武库,从枪支到重型武一应俱全,这些武被专人心保养和维护,确保可以随时投战斗。
“正常的社已经没问题,不要刺激到应该没什么大碍。”
夜晚缅甸暂时休战的其余人员军用手表同时响起,一串斯密码有节奏的响起:所有人一天之到达英帕尔基地,原基地所有资一律放弃。
“嗯,心理医生怎么说?”
午后的光,一个穿衬衫的男人斜靠在台上,懒洋洋的着烟,睛微闭。
两人把琨茵扶上车,迅速开往英帕尔基地,阿布打开军用医疗包,拿一个破伤风压注在琨茵伤注,男人躺坐在后座任由阿布给他理伤,淡漠的睛看着窗外,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苍白脏污的肤上,一只小鸟突然现在视线里,跟着他们的车飞了一段,就在车转弯的时候它从窗外略过,向蔚蓝的空自由的飞去,男人一直看着,直至再也看不到小鸟的影,嘴角微勾,淡淡的笑了。
把士兵的尸拖到丛林中,大喇喇走印度国境,照坐标很快到达和耀定的位置,站在一辆重型吉普旁的男人,看到琨茵一伤走过来,上上前查看:“阿布,快过来。”
黑鹰直升机从两人飞过,琨茵看着光洒在地上,为大地镀上一层光辉,远在千里之外周小兔此时正走教室,手微微挡住光,同一片蓝天,一只小鸟从前划过自由翱翔于天际......
“嗯....”男人懒懒的应着。